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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佈時間: 2023-03-21 12: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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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霸寵之皇叔的金牌萌妃

 金色的光芒透過窗戶投射進屋,牀榻上的美人沉靜在夢鄉中,慵懶的翻了個身,小手在一旁摸了摸,卻發現冰涼一片。一雙美麗的大眼睛瞬間睜開,清如水底的眸子因爲沉睡而有些迷濛,疑惑的看着空蕩蕩的房間。很是疑惑,她男人哪去了?

 扭頭看向窗外,懶懶的伸了個腰便坐了起來,揉了揉雙眼,滿腦子中都是疑惑。愣愣的呆了會便從牀榻上走了下去。隨意的拿起衣裙套上,便出去找慕容流晨了。

 剛走到大廳,便見慕容流晨已經回來了,似乎剛剛出門了一趟。

 “醒了?”慕容流晨走到慕容傾兒身邊擁着還迷迷糊糊的女人,慕容傾兒懶懶的嗯了聲,抱着他的腰靠在他的懷中蹭了蹭。明顯的一副迷糊樣。

 因爲剛醒來,她的神智還沒全恢復過來,見到慕容流晨就想抱着他睡會。因爲習慣了每次醒來慕容流晨都在她的身邊,這次他突然不見了,倒是怎麼也睡不着了。

 慕容流晨親暱的吻了下懷中的頭顱,攔腰將她抱了起來,坐在一邊的椅子上,等待她全部醒來。他知道,既然她已經從牀榻上下來,就代表已經睡醒了,而且再睡也睡不着了,目前只是一副迷濛的樣子。

 慕容傾兒在慕容流晨的懷中小憩着,聞着熟悉的味道,依賴的蹭了蹭,等待全部醒來。

 慕容流晨低頭看着懷中的人兒一副依賴的模樣,sin感的薄脣勾起溫柔的痕跡。

 大概半盞茶的功夫,慕容傾兒緩緩的睜開了雙眼,懶懶的打了個哈欠,擡頭看着上方的俊顏,慵懶道。“寶寶餓了。”

 慕容流晨低頭啄了下她的櫻脣,抱起她去用膳。看着樣子,似乎是早就吩咐好下人準備午膳了。

 當慕容傾兒坐在慕容流晨懷中,享受着美男的服侍時,翼突然走了進來。

 “王爺,宮裡派人來了。”

 慕容傾兒疑惑的眨了下雙眼,然後擡眸看向上方的俊顏。很明顯,她對於這個宮裡來人很疑惑!晨來趙國不是保密的嗎?宮裡人爲何會知道?而且還知道他們住在丞相府。而且這個皇宮可是趙國的皇宮。

 慕容流晨低頭對視着懷中人兒疑惑的神情,溫柔道。“我剛剛去皇宮了。”然後收起臉上的寵溺,淡漠的看向一旁的翼。“讓他進來。”

 “是。”

 聞言,慕容傾兒更是疑惑了。晨沒事進趙國皇宮去幹嘛!不過,她很快就知道了。

 一個老太監恭敬的走進房間,低頭行禮道。“奴才此次來,是傳皇上口諭的,晨王不必多禮。”

 聽着這尖刺的嗓音,慕容傾兒眉頭皺了皺,再聽他那話的意思,慕容傾兒是滿頭黑線。多禮?他哪隻眼睛看到他們有行禮的意思了?

 太監低頭恭敬的說道。“皇上口諭,特此晨王與晨王妃住在丞相府中。因丞相不在府中,請晨王與晨王妃多多擔待。爲表兩國之間的友誼,三日後,宮中有爲晨王與晨王妃準備的宮宴。”

 慕容傾兒疑惑的看了看上方的俊顏。莫非晨進宮是告訴當今聖上,他們住在丞相府中的事情嗎?畢竟他們來到趙國,並未通知當今皇上,若是光明正大的住在丞相府中,倒是會引人異議。通知了皇上,他們便可光明正大的住在丞相府中。

 自古以來,大臣接待他國使者,也是正常的!

 慕容流晨看着懷中人兒已經想清楚,俊美的容顏上帶着淡淡的笑意,笑容中有着柔情似水,然後點了點頭。

 擡頭看着還站在面前的太監,慕容流晨淡淡道。“本王知道了。”意思很明顯,你可以下去了。

 太監擡頭看了眼慕容流晨,張口便打算說。“是,奴才告退。”可是在看着晨王懷中的美人時,一時間錯愕在了那裡,震驚的喃呢着。“皇…皇后娘娘。”

 慕容傾兒疑惑的看着太監看她的眼神,有着震驚,有着木訥,有着不可接受,看到她就像是看到了鬼一般,一張臉頰變得有些蒼白,明顯受到了驚嚇。

 慕容流晨見面前的太監竟敢這般直視他的女人,一時間,一股寒氣由他的身上不斷的散發,一雙鳳眸明顯帶着些怒氣,冷冷的看着面前被嚇得臉色蒼白的太監。

 他的女人,即使是太監也不可這般直視。

 太監只覺得身體一僵,一股冰冷的空氣將之籠罩,周圍瀰漫着令人窒息的壓抑氣息。看了眼冷冷看着他的晨王,急忙低下頭去。“奴才告退。”話語落避,急忙轉身離去,這急切的模樣就像是身後有隻追趕他的野獸,讓他嚇得落荒而逃。

 慕容傾兒見太監轉身就打算逃走,不由喊出了聲。“等一下,你剛剛叫本王妃爲皇后娘娘?”

 太監聽到身後的聲音,像是聽到了惡魔的聲音般,嚇得身子一僵,滿頭的冷汗不停涌現,僵硬的轉過身,卻不敢擡頭看慕容傾兒,努力的維持僅剩的理智,很是恭敬的說道。“回王妃,是奴才看錯了。”怎麼可能,她怎麼可能是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在九年前便已經駕鶴西去了,晨王妃只是跟皇后娘娘長的比較像而已。可是,長的也未免太像了吧。

 慕容傾兒挑了挑眉,似笑非笑道。“看錯?也就是說你口中的皇后娘娘跟本王妃長的很像?”這語氣,頗有一種不肯善罷甘休的意思。

 太監明顯被慕容傾兒的話語嚇到了,本就不怎麼挺直的腰板,此時彎的更是恭敬。“並不是,王妃,皇上還有事交給奴才去辦,奴才就不叨擾王爺與王妃用膳了,奴才告退。”太監話語落避,急忙轉身離去,深怕慕容傾兒再喊住他,問一些不該問的。畢竟那是已經故去的皇后,而且皇后的死與當今聖上有莫大的關係,他還是少提爲妙。

 看着急忙離去的太監,慕容傾兒的視線一直盯着門口,眼中流露着若有所思的神情。劍鳴當時見到她的時候,就說她跟那個被他殺的人長的很像,而這個太監看到她時,竟然脫口而出喊她爲皇后娘娘,也就是說他口中的皇后娘娘與她長的很像?那是不是跟她這具身體,有莫大的關係?甚至是跟她的身世有關。

 雖然她自己是有爹孃的,但是既然她現在代替了本尊在這個世界好好活着,那就應該找尋她的身世,知道她是誰!

 擡眸看向上方的俊顏,淡淡的口氣有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晨,讓翼去查查當今的皇后娘娘可好?”

 慕容流晨知道她在想什麼,一邊喂着懷中的人兒喝湯,一邊說道。“就以劍鳴所說,那個與你長的很像的人,已經被他殺了。要查,不止去查當今的皇后,還要去查曾死去的皇后。”

 慕容傾兒轉了下星眸,思考了會,扯出一絲甜甜的微笑,點了點頭。“嗯。”她倒是忘記了,那個與她很像的人已經死了。不過當今的皇后也應該查一查,萬一那個人沒死呢。

 “傾兒,你真的是好殘忍哪,昨晚胡嫣兒的房間一直傳來慘叫聲,讓我一夜都沒睡好。”北冥打着哈欠走了進來,口氣中全是抱怨。看來因爲一夜沒睡好,他也是睡到中午才起牀。

 北冥住的院子在前院,也就是距離胡嫣兒的寢房很近的房間,若不是怕跟慕容傾兒他們住在一個院會被他們禍害,他纔不會搬得這麼遠呢。

 慕容傾兒臉上掛着壞笑,打趣道。“真的是李雲月傳來的慘叫聲沒讓你睡好嗎?難道不是你跟影久別重逢,激動的睡不着嗎?”

 北冥又打了個哈欠,俊臉上明顯裂開了一道不自然的神色,眼神不敢去看慕容傾兒,很是沒底氣的說道。“當然了。再說了,要不是因爲你,我跟影能分開這麼久嗎?同在一個城裡,卻沒有時間見面!”這語氣,擺明的責怪慕容傾兒棒打鴛鴦,將他與影這對苦命的戀人分開!

 慕容傾兒一點都不覺得對不起北冥,笑的很是正經的說道。“我這是爲了你們好,若是你們天天見面就沒有新鮮感,就會討厭對方了。”

 北冥白了一眼慕容傾兒,嘲諷道:“你跟晨天天膩在一起,我怎麼沒見你討厭晨?”

 慕容傾兒突然對北冥扯出一道壞笑,隨後壞笑瞬間變成了委屈,擡頭撅着小嘴可憐兮兮道。“晨,北冥想讓我討厭你。”

 北冥一聽慕容傾兒這般說,汗毛瞬間警惕的豎了起來,趕緊對慕容流晨諂笑着。“晨,我不是那個意思…”

 慕容流晨看都沒看他一眼,只是盡心的喂着懷中人兒用膳,卻飄來淡淡的一句話。“本王這次來趙國好像沒有帶夠銀票,需要影回國準備點銀票。”

 聽着慕容流晨這風輕雲淡的一句話便讓他的女人長途跋涉的跑回易尚國,就爲了準備區區幾張銀票,北冥一時間怒從心生,卻又有怒不敢言,一副焉了的模樣看着面前腹黑的兩人。“晨,傾兒,不帶你們這樣的,我跟影已經分開了這麼些天,你想讓我們再分開一個月嗎?你們忍心看着一對恩愛的戀人,只能看着月亮思念對方嗎?”他知道影很聽慕容流晨的話,他若是讓影回趟易尚國,她一定會拋下他回易尚國的。再說,他晨王會怕沒有銀票嗎?就他那身份往那一站,他想要什麼誰不都得乖乖奉上,不奉上他就直接用搶的。

 這世上根本就沒有晨王得不到的東西!

 慕容傾兒一副看戲的模樣,笑的很是幸災樂禍,輕輕吐出倆字。“忍心。”看着北冥這一副焉了的模樣,想反抗又無法反抗的小媳婦憋屈樣,她就覺得心情特別舒暢。

 原諒她吧,她有虐待別人的傾向。

 聽着慕容傾兒這般說,北冥覺得他的天一瞬間塌了下來,將他砸的半死不活的。他知道,只有罪魁禍首才能讓晨改變主意,不由陪笑道。“傾兒,是我錯了,你說的對,你是爲了我跟影好,是我不懂的你的苦心,你原諒我這個笨蛋吧。”面對這個惡魔,不是他的錯,他也得承認是他的錯。誰讓他總是被她男人欺壓,現在又被她欺壓呢?難道他天生就長着一副被欺負的模樣嗎?

 慕容傾兒對於北冥的認錯很滿意,點了點頭道。“早這麼說不就好了嗎,不過你還真有自知之明,敢於承認自己是個笨蛋,嗯、不錯,值得誇獎。”

 聽着慕容傾兒這讚賞的語氣,北冥臉色的陪笑頓時僵硬了下來,心中哀叫着。傾兒,你這是損我呢?還是誇我呢?

 看着北冥這副僵硬的表情,慕容傾兒笑的真是春風得意。一手拿着個糕點吃着,一邊被慕容流晨喂着喝粥。突然想起了李雲月,眼中瞬間染起了興趣的火苗。“李雲月怎麼樣了?”昨晚將她從太子府帶出來,她就直接回房睡覺了,因爲太困了,也沒精力去看李雲月是如何的痛苦。

 北冥拿了個雞腿啃着,漫不經心的說道。“昨晚一直聽到她的慘叫聲,那叫聲可真夠是痛不欲生的。不過,在天快亮的時候,便沒有音了。那麼強壯的男人,就是正常的女人也承受不了,估計被折磨死了。”對於傾兒昨晚安排翼所做的一切,他是知道的。因爲昨晚被這刺耳的尖叫聲吵得睡不着,便想要一看究竟,然後翼跟他說了這些事。

 “確實已經死了,身體都冰冷了。王妃,那個男人要如何處置?”人未到,聲先到,影走了進來,淡淡說道。

 慕容流晨溫柔的喂着懷中的人兒,眼簾都未擡一下,淡淡說道。“與李雲月一起下葬。”

 慕容流晨的話語剛說話,北冥正在啃雞腿呢,一下子就被簡單的幾個字給嗆住喉嚨了。“咳咳咳”

 影急忙爲北冥倒了杯水喝,北冥喝了口水這纔好點,看着慕容流晨的視線滿是敬佩。“晨,你真‘仁慈’。”仁慈兩個字咬的非常的重。李雲月已經死的夠慘了,死後還讓她與一個欺辱她的男人合葬在一起,估計她死也不瞑目啊。何況那個男人並沒有死,這是典型的活埋現象吶。

 慕容傾兒淡淡的看了北冥一眼,扭頭看着慕容流晨,微笑道:“晨,我也覺得你好仁慈哦。我好喜歡。”然後像是證明她真的很喜歡般,抱着慕容流晨獎勵了他一個香吻,對於他這種想法,她可是雙手贊同。

 李雲月欠她的可多了,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想害她,這次竟然想讓她一屍兩命。這麼對待她,還是仁慈的了。

 北冥瞪大雙眼看着面前的兩個怪物,突然放下手中被啃了一半的雞腿,拉起一旁影的小手,心驚肉跳的說着。“影,咱們還是離這倆怪物遠一點吧,接觸了太多也會變成怪物的。”說着,拉起影就趕緊離去。好像慢一點,他們就變成了怪物!這倆人可真夠變︶態的,人家都被他們折磨死了,還不放過人家。

 皇宮中。

 趙國皇帝在御書房批閱着奏章,想着前天見到的那個女子,右眼皮就一直在跳,怎麼都沒有停下來。他總覺得要出什麼事了,可是到現在還沒有查出那個女子是誰。而且國師目前的行蹤也不知在哪,雖然他不是很服從他這個皇帝,但是關於朝政之事他是絕對忠心耿耿,沒有二心。

 疲憊的揉了揉太陽穴,繼續的批閱着手中的奏章,看都沒看身邊的太監一眼,漫不經心說道。“元億,給朕倒杯茶來。”隨後發現身邊的人半天沒有動靜,將注意力轉移到身邊的太監身上。只見元億的視線看向某處,額頭上冒着虛汗,一張臉非常的蒼白,眼神飄渺沒有焦距。不由怒斥一聲。“元億,你在幹什麼?”

 元億愣了一下,瞬間恢復神智,怯怯的看了眼面前的九五之尊,感受着無聲的怒火,頓時冷汗淋漓的跪在了地上。“奴才知錯,求皇上饒命。”他竟然走神了,不知道一向暴怒的皇上會不會殺了他。

 皇上有些疲憊的揉了揉太陽穴,看着地上不停磕頭的太監,臉上的怒氣漸漸的消失。“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讓你這麼的魂不守舍。”元億畢竟呆在他的身邊這麼多年了,對他的脾氣很瞭解,突然這般心不在焉,一定是發生什麼事了。

 元億像是想到了什麼,身子嚇的渾身顫抖,哆哆嗦嗦道。“回皇上,有些話奴才不知道該不該說。”

 皇上繼續批閱奏章,漫不經心的說道:“你說,朕赦你無罪。”

 元億猶豫了一下,將心中所想的事說了出來。“今日奴才前去傳皇上口諭,見到了傳聞中的晨王妃,她…她…”

 皇上的注意力始終放在手中的奏章上,心不在焉道:“她怎麼了?”

 “她…她竟然跟離馨皇后長的一模一樣。”元億的話語說完,只聽“啪嗒”一聲,皇上手中的毛筆掉在了地上,發出一聲響聲。

 皇上像是受到了驚嚇一般,雙眼瞪得老大,僵硬着身子坐在龍椅之上,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反應過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將地上跪着的元億給拎了起來,有些怒吼道。“你說什麼,你剛剛說什麼?”

 看着這般近乎癲狂的皇上,元億頓時嚇了一跳,顫抖着身子害怕的說道。“奴才…奴才什麼都沒說。”

 皇上突然失魂落魄的將手中拎起來的太監扔了出去,靜靜的喃呢道:“不,你說了。”然後突然大叫一聲,將地上的元億嚇得一下昏死了過去。“陳林。”

 當房門打開,陳林走進來看着皇上驚恐的一幕,雖滿臉的疑惑,但也知道不該問的不能問。雙手抱拳,恭敬道:“陳林參見皇上。”

 “陳林,你去查一下晨王妃的身份,朕要立刻知道。”他要知道她是誰,爲何會與離馨皇后長的那般相象,他們之間是什麼關係!他要知道這一切才能安心,他絕不讓好不容易到手的皇位,決不能從他手中失去。

 “是,陳林告退。”

 下午,慕容傾兒躺在貴妃椅上,曬着暖。眯着雙眼享受着溫和的陽光。一旁的男人溫柔的爲她剝着葡萄吃。這享受的模樣,可真是令人羨慕嫉妒恨哪。

 而他們的面前呢,北冥與影在打的不可開交。並不是他們想打的,而是慕容傾兒覺得最近太無趣了,便讓北冥與影在他們面前表演才藝,他倆會什麼才藝?也就只能比武給她看了。

 慕容傾兒懶洋洋的睜開雙眼,看着面前雖然打的不可開交,可是卻溫柔的能膩出水來的兩人,很是不滿意的說道。“你們這哪是比武?簡直就是秀恩愛嘛,我告訴你們,秀恩愛,死得快。”

 影擡手正準備接下北冥一掌,突然聽到慕容傾兒這般說,腳下突然踩了個石子,直接像後倒去。北冥見此,急忙攬住影的柳腰,將她擁在懷中。

 影安安穩穩的落在北冥的懷中,美麗的臉蛋帶着調侃的味道,雙眼的看着涼亭內非常享受的女人,輕聲道。“王妃,好像你跟王爺是在秀恩愛吧?”他們在這裡累死累活的表演武藝逗她開心,明明是她在那裡跟王爺秀恩愛的。

 北冥聽到自己女人這般說,想起中午得罪慕容傾兒的後果,在慕容傾兒還沒有開口之前,抱着懷中的女人離開了這個地方。他可是主動承認自己是笨蛋纔沒有讓影返回易尚國的,若是影說了這句話就被晨打發回了易尚國,那不就慘了。

 慕容傾兒看着一溜煙就消失的兩人,撇了撇嘴,很是無辜的說道。“他們跑這麼快乾什麼,我又沒打算對他們做什麼。”

 慕容流晨無奈的揉了揉她的髮絲。他知道,這兩天太無聊了,她就想沒事找點事做。

 慕容傾兒看着身邊的男人,撒嬌道:“晨,我想吃蘋果。”

 慕容流晨放下手中的葡萄,溫柔道:“好,你在這等着。”然後站起身回去拿蘋果!

 慕容傾兒打了個哈欠,看着離去的男人,嘴角帶着幸福的笑意。一手溫柔的撫摸着自己還未大起來的肚子,她最近是吃得多,喝得多,也不挑食,即使不餓就是想吃東西。想必是她的寶寶要長大了!

 看着刺眼的光芒,慢慢的閉上眼簾享受着舒適的陽光。

 突然間,慕容傾兒的面前站了一個人,擋住了她面前的陽光,也許是被慕容流晨寵溺的過火了,倒是沒有想那麼多,眼睛都未睜開,只是懶洋洋的說道。“晨,你擋着我陽光了。”

 可是她面前的人並未說話,慕容傾兒皺了皺眉,睜開眼看着面前的人。卻發現竟然是兩個多月沒見到的趙軒。

 不由‘騰’的一下坐起了身,剛剛那副懶洋洋的模樣消失殆盡,而是冷漠的看着面前的男人。“太子殿下何時來的?”她可記得他傷害她男人的仇。還有在梓婁國時,他臨走之前射過來的一箭,害的她差點掉進懸崖。大婚前兩天讓人對慕容云然與她之間做挑撥離間,甚至還刺殺了他們兩次的事。想到這,慕容傾兒不由扯出一絲輕蔑的笑容。他們之間的仇,可真夠多的。

 趙軒只是靜靜的看着面前突然對他擺出一副冷漠神情的女人,突然間,溫柔道。“本宮只是想來看看你。”這溫柔的語氣,夾雜着那洶涌的思念與激動。

 兩個多月沒見,他對她的思念真的是到了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當從皇宮傳來消息說他們來了趙國,他就迫不及待的來看她。當見到她,心中的激動心情真是洶涌的無法平復。

 慕容傾兒冷冷一笑,輕柔的口氣帶着嘲諷的味道。“本王妃有什麼可看的。”

 聽着慕容傾兒這般冷漠的話語,趙軒竟覺得心中很是淒涼,有些愧疚的說道。“對不起。”這三個字說的是無比的真摯,是發自內心的。

 慕容傾兒愣了一下,半天沒對趙軒這句‘對不起’給反應過來。趙軒是個很狂妄的人,他的自尊怎麼會讓他說出‘對不起’這三個字?

 趙軒看着慕容傾兒這副呆愣的模樣,明白她在想什麼,不由溫柔笑道。“以前是本宮太過分了。”他現在才知道,他不能沒有慕容傾兒,也幸虧當初他射出去的那一箭並未傷了她,若是她真的出了什麼事,他以後就只能在相思中度過了。

 本以爲他得不到的人,也不讓別人得到心中會好受一點。卻不想,對她的思念越發不可收拾,尤其是她如今變得這般迷人。待他做了皇上,他的皇后,除了慕容傾兒任何人都不適合。

 慕容傾兒恢復神智,淡漠的看了他一眼,懶懶的躺會貴妃椅上,淡淡說了句。“無所謂。”他過不過分跟她無關,她又不在乎。只是,晨怎麼還沒來,只是分開一會她就有點想他了。

 趙軒見她這樣,既不惱也不怒,反而很是優雅的坐在一旁的石凳上,看着旁邊的的女人,一副溫柔如水的模樣。

 慕容傾兒對於他這種溫柔的視線視而不見,反而看向前面,心中不斷想着。晨怎麼還沒來?

 也許是她的想念起了作用,隨後便見到慕容流晨的身影出現在她眼前,慕容傾兒頓時從貴妃椅上下來,興高采烈的嚮慕容流晨奔去。撲到他的懷中,好一陣撒嬌。“晨,你怎麼這麼慢呢,我都想你了。”這柔嫩嫩的語氣,真的是讓人聽了渾身起雞皮疙瘩。

 慕容流晨抱着懷中撒嬌的女人,眼角餘光掃了眼涼亭內的男人,溫柔的親了下她的櫻脣,狹長的鳳眼中閃過一絲狡詐,壞笑道。“原來小妖精這麼想我,看來我不能隨便離開小妖精了,若是小妖精相思成疾怎麼辦。”

 慕容傾兒無奈的抽了抽嘴,看着得了便宜還賣乖的男人,她可是看到他眼中一閃而過的狡詐了,不過能氣到趙軒,她當然樂意。不由撒嬌道。“晨,你真瞭解我。”

 趙軒見到面前這麼恩愛的一幕,那溫柔的表情此時變的有些僵硬。看着自己深愛的女人與別的男人親親我我,讓他怎麼可能擺的出溫柔的表情來?

 慕容流晨像是突然發覺了涼亭內的男人一般,驚愕道。“太子怎麼來了?”

 雖然他們有着深仇大恨,可是表面上的客氣,還是會做到的。畢竟現在他們身處趙國,與一國太子正面撕破了臉皮,以後做什麼都不方便了。

 慕容傾兒看着自己男人這副驚愕的表情,忍着笑意趴在他的肩膀上笑的直抖。不過很快就掩飾了過去,轉身看了眼笑的有些難看的趙軒,心情頓時非常的愉悅。淡淡的口氣有着偏向趙軒的意思,不過若仔細去聽,會有些不易察覺的諷刺。“太子說來看看我們,大概怕我們在趙國住的不習慣。”

 慕容流晨當知道自己女人口中的意思,而且對於自己女人的表現非常滿意。誰會不喜歡自己女人幫他一起氣自己的情敵呀!

 慕容流晨頓時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輕聲道:“原來是這樣,本王聽說太子受了傷,太子的傷可好了?能出來到處走了嗎?”

 聽着慕容流晨假似關心實則看他笑話的話語,趙軒放在桌子上的手緊緊的攥了起來,臉色卻是牽強的扯出一絲笑意,忍着胸口的怒火說道。“本宮的傷已沒大礙,多謝晨王關心。”

 慕容傾兒看着趙軒這副忍氣吞聲的模樣,心情真是出奇的好,不過演戲她可是很在行的。臉色卻始終如一,甚至還表現出點點關心的神情。“太子可要好好照顧身子纔是。”若是這樣死了,她以後怎麼報仇啊。

 她這句‘關心’的話語剛說完,便察覺到腰間的手臂緊了緊,擡頭看着慕容流晨一臉不好的表情,頓時有些無奈。

 她這是做戲,他明知道的怎麼還吃醋了。她這個大醋王沒救了!

 趙軒聽着慕容傾兒對他關心的話語,又看到了慕容流晨不開心的表情,心中的怒火一下子熄滅了。一張俊臉笑的有些春風得意,似乎是挑釁的看了眼慕容流晨,然後溫柔的視線落在慕容傾兒身上,用很溫柔,很溫柔的語氣說道。“本宮一定謹記王妃的話語,本宮還有事,先告退了。”看來他這次忍着身上的傷,非要來看慕容傾兒是對的。她這般的關心他,是不是代表她不恨他了,原諒他了!一時的欣喜讓他忽略了重點,他倒是忘記了慕容傾兒與慕容流晨剛剛故意秀恩愛的一幕。

 看着離去的兩人,慕容傾兒以一副朽木不可雕也的神情,無奈的搖着頭。“他估計還不知道李雲月從他府中消失的事,看來李雲月在他心中真是一點分量都沒有,李雲月就是死也不可能瞑目了。”

 就以慕容流晨下的命令,讓李雲月與那個男子合葬,李雲月就早已是死也不瞑目了。

 慕容流晨危險的眯起雙眼,將直勾勾的看着趙軒離去的女人的臉蛋給掰了回來,有些生氣的說道。“誰準你關心他的。”然後霸道的覆上了她的脣瓣。輕吻的動作有些霸道,有些狂妄,像是證明他真的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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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晨…我那是…裝的。”慕容傾兒一邊掙扎着,一邊含糊的解釋着。

 慕容流晨輕輕的放開了懷中的人兒,霸道的宣誓着。“裝的也不行,除了我不準關心別的男人。”

 慕容傾兒乖乖的在他的懷中蹭啊蹭的。“人家知道了,以後再也不會了。”她發現,她最近好喜歡蹭他!這是病!得治!不過,她好像不想治!

 慕容流晨對於她的‘再也不會’覺得很滿意,生起的怒氣漸漸消失,咬起手中的蘋果然後吻上她的脣,度給她吃。

 慕容傾兒無奈的對天翻了個白眼,這男人,她都認錯了好嗎?他這是典型的以‘愛’的名義懲罰她。

 兩日後,趙國內謠言滿天飛。六王爺若王趙煬,因涉嫌加害太子而被滿門抄斬,在午時三刻執行!

 而某個主導這一切的男人,此時正抱着懷中的女人窩在牀上吃豆腐。

 而某個女人,滿臉都是忍耐的神情,咬了咬牙,乾脆頭顱埋在他的胸口不出來,直接忽略在她身上亂摸,亂脫的大手。

 慕容流晨見他挑逗了懷中女人這麼久,衣裙也被他脫得零零散散,而她卻毫無反應。很是憂傷的嘆了口氣,不由傳來氣餒的語氣。“小妖精,你不覺得你男人很可憐嗎?”天天跟她同牀共枕,卻無法碰她,他真的覺得這和尚的日子好難過。

 “你有什麼好可憐的,吃虧的是我。”胸口傳來悶悶的嗓音,語氣卻有些怒火。

 慕容流晨再次憂傷的嘆了口氣,將剛剛他脫下的衣裙爲她拉了上來,慵懶道。“想不想去看戲?”

 聽此話,慕容傾兒一下子就將埋在他胸口的頭顱伸了出來,很是興奮的問道:“看戲?什麼戲?”

 見到懷中人兒這副興奮的模樣,慕容流晨就知道她感興趣,將她扶了起來,爲她穿戴整齊。口中卻淡淡的吐了兩個字。“趙煬。”

 當兩人來到菜市口時,慕容傾兒才明白了發生了什麼事。扭頭看向身邊的男人,疑惑的問道。“你做什麼了?”這加害太子一事,罪名可不小呢。

 慕容流晨勾脣一笑,溫柔道:“我只是把他加害趙軒的證據全部送到了皇帝的手中而已。”殺死一個王爺對他來說太簡單了,他要全趙國的人都來看他被砍頭的場景,讓他的尊嚴,顏面全部沒有。並且,被自己的父皇下令砍頭,心中應該挺痛苦的吧。雖然皇室中最多餘的便是親情,但是身爲人子,對於父親的感情還是會有一點的。

 而且,趙煬可是很在乎皇帝對他的看法的。因爲他不討皇帝的喜歡,所以便在背地裡籌謀這些事情,想讓皇帝刮目相看。可是死在皇帝的手中,他應該很痛苦!

 “那也沒必要這麼快就斬首吧?”慕容傾兒有些同情的看着法場上低着頭的男人。得罪她家男人真慘,不過活該!

 按理說,若王被人查證加害太子,即使證據確鑿,但滿門抄斬是不是也太急了一點,最早三天之後,最晚一個月後行刑!

 突然想起趙軒,慕容傾兒驚訝的看着身邊的男人,只見慕容流晨點了點頭。

 她可聽說,趙軒雖與趙煬表面上兩人互不相干,實際上私底下水火不容。雖然趙煬給人留下的深刻印象是隻愛美人,不愛江山,只懂得風花雪月。可是趙軒卻對他很防備,既然能除掉趙煬,他自然不能拖那麼久的時間,萬一出了什麼事,扭轉乾坤了呢?所以他一定是在皇上面前說了什麼,而這般急切的想要斬首趙煬。

 “看來趙軒也不笨嘛。”慕容傾兒微笑的誇讚道,突然察覺到身邊男人投射來的危險視線,扭頭看着他逐漸黑沉下來的俊臉,馬上陪笑道。“跟我家晨比起來,差的太遠了,還是晨聰明。”她這句話可不是阿諛奉承,她可是很認真的在說。她男人是很聰明嘛,以趙軒之手除掉趙煬。雖然他們可以隨意的殺掉趙煬,可是這畢竟是趙國。若是趙煬就那樣不明不白的死去,估計對他們會有麻煩。而且,也太便宜他了。

 在大臣說要執行的時刻,慕容流晨突然抱着她以最快的速度消失在了人羣。

 慕容傾兒抱着慕容流晨的脖頸,很是疑惑的問道。“晨,怎麼突然走了?”她還想看斬頭一事呢,她可是從來都沒有看過呢。(以前在電視中看的不算)

 慕容流晨卻只是淡淡一句。“有血腥味。”她現在懷着孕,他不想她難受!

 慕容傾兒輕輕笑了聲,靠在他的懷中,感受着周圍‘呼呼’的風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