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 下場悲慘的假傾兒

發佈時間: 2023-03-21 12:3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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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霸寵之皇叔的金牌萌妃

 漆黑的夜,還很漫長。激情過後的她已經入睡了,也許是剛剛與他打了很久,很累了。也許是剛剛哭了很久,很困了。也許是在他的懷中,她會很安心的入睡。

 慕容流晨側睡着,看着睡的很是香甜的女人,嘴角勾起淡淡微笑。微笑中滿是幸福與滿足。伸出有些薄繭的手,在她那張滑如脂膏的臉頰上輕輕的撫摸着。

 她又回到他的身邊了,他又能在睡覺前,看着她入睡。又能在醒來時,看着她在他的身邊。這會讓他很安心,他求的也不多。也就是閉眼前她在他身邊,睜眼時,她還在他的身邊。

 摟着她的腰肢,將她往自己的懷中擁了擁。輕輕的吻了下她的額頭,這才放心閉眼入睡!

 再漫長的夜,也總有天亮的時候,白晝將黑夜趕了下去,清澈的陽光照耀了全世界,鳥兒也嘰嘰喳喳的在樹上鳴叫,叫喚着人們的醒來。

 慕容傾兒翻了個身,手臂搭在慕容流晨的腰上,抱着他緊了緊,朝他的懷中拱去。嘴角微微上揚着,似乎是做了什麼好夢。

 也是,慕容流晨在她的身邊,她當然在夢中也露着笑容。

 慕容流晨早已醒來,看着懷中嬌小的身軀,輕笑了聲,也將她摟的緊緊的。生怕她會突然消失不見了一樣。目光溫柔的落在她的臉頰上,眼睛都不眨一下,只爲能看到她眨動眼睛,醒來的那一刻。在她迷濛醒來的那一刻,對他來說很美很美~

 而那一刻,對他來說,是幸福的。因爲她是在他的身邊醒來,在他的懷中醒來。因爲她是他的!

 窗外,鳥兒的鳴叫聲不斷的增多,睡的香甜的慕容傾兒,皺了下眉,那緊閉的眼簾,顫了顫後,這才迷迷糊糊的睜開了靈動的眼睛。

 睜開眼的那一剎那,便對上了慕容流晨的雙眼,對他慵懶一笑,再次朝他的懷中拱了拱。這幾日她都沒睡過好覺,只有在他的懷中,他的身邊,她纔會睡的那麼香。

 “嗯…什麼時候了?”蹭了蹭他的胸口,因爲剛醒來,聲音很是慵懶,彷彿還在夢中一般。

 “沒事,如果還困,繼續睡吧。”他撫摸了下她滿頭柔順的長髮,寵溺的看着懷中深埋的小頭顱。

 慕容傾兒從他的懷中擡起頭,透過大紅色的帷幔,看向屋內。屋裡已落下點點陽光,看來時間不早了。

 揉了揉乾澀的眼睛,坐起身來,撓了撓滿頭的青絲,再伸了伸懶腰,打個哈欠,便呆呆的愣在那裡,目光木訥的看着面前的房間。她有很嚴重的起牀氣,醒來的時候,總是會發愣一會。

 慕容流晨見她這麼可愛的模樣,心想:絕對不能讓任何人看到!她這模樣實在是太可愛了!

 看着她這個發愣的模樣,輕笑一聲,明白了她還沒有完全醒過來,伸手將她拉入了懷中,讓她睡在他的懷中發呆。

 慕容傾兒倒是真在他的懷中發起呆來,眼神木訥的看着頭頂的帷幔。

 過了好一會,她總算是全部醒來了。擡頭看着默默注視她的男人,對他釋放了一抹動人的微笑,親了下他的薄脣。“起牀吧,我餓了。”

 “好。”慕容流晨也回吻了下她,坐起身來,下牀穿衣。

 等自己穿好了,纔拿着已爲她準備好的白色衣裙,爲她穿衣。他雖然不知道她爲何會換了衣裙的顏色,但他自己認爲,她喜歡的還是白色。因爲她說過,她要跟他穿情侶裝的。

 慕容傾兒看着他手中的白色衣裙,眼睛眨了下,擡頭看着他的俊顏道。“晨,你不好奇我去哪了嗎?”

 “嗯,你去了皇弟的王府對嗎?”他點點頭,微笑的說道。

 “你怎麼知道?”眨了下雙眼,歪着頭顱,滿是疑惑的看着他。莫非她猜錯了,他查到了她是在聖王府?

 慕容流晨看着她這副疑惑又大膽猜疑的模樣,就知道她在想什麼,點了下她的鼻頭,解釋着。“我可沒想到你是在皇弟的王府,是我派凌去查皇弟此次回皇城的目的,她看見了你從聖王府飛出來。”

 凌聽從慕容流晨的命令,時刻觀察着聖王府,但是沒有看到慕容傾兒被帶回聖王府的時候,因爲她是在之後才安排嚴密注意聖王府的動靜,所以她纔沒看到。

 但她雖時刻關注着聖王府,可聖王府也是戒備深嚴,也是不知道慕容傾兒在聖王府內,畢竟晨王府內也有一個王妃。在夜裡看到慕容傾兒從聖王府出來,這才連夜趕回來通報,雖然她的速度不及慕容傾兒!

 “原來是這樣。”慕容傾兒點點頭,算是明白。

 “嗯,那你是怎麼去了皇弟的府中,之前發生了何事?是誰將你帶走的?”一邊爲她穿着衣服,一邊問着他很在意的事情。

 他從來都不知道,江湖上有這麼一個高手!竟然能隨意出入他的王府而不被發現,而這個高手竟然還跟他的女人有關,他不可能不在意。

 “我也不知道他是誰?但他好像認識我,還說什麼‘我答應過主子,一定要將您找到,安全的帶回去,絕不可能讓您流落在外’你說他是什麼意思?”想起那個男子看她的目光,她就覺得很熟悉。可是她又不認識他。難道跟她的身世有關嗎?可是影查出來的消息是,她確實是白昭的女兒,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那他要將她帶到哪裡呢?那麼他的主子又是誰?

 慕容流晨停頓一下,坐在她的身邊沉思着,搖了搖頭。“不知道。”從他說的話中,是沒有傷害小妖精的意思,反而的保護她,可是他爲何要保護小妖精呢?

 “不過,我問他,我們認識嗎?他只說曾經認識。可是我從來都沒有見過他。”

 慕容流晨沉思着。曾經認識,他這道曾經是什麼時候?小妖精一直在皇宮內,從未出過宮。就連她都說過從沒有見過他。那麼他是在小妖精被全音大師換掉記憶之前認識的嗎?

 “他長什麼樣?”他要找到那個人,他的直接告訴他,這個人很重要。而且他竟然企圖將他女人帶走,他豈會讓他這樣做!

 “不知道,他戴着白色的面具。”

 “那你是怎麼逃出來的?”那個人可以不驚動王府任何一個暗衛而將她換走,他不認爲慕容傾兒能輕易從他的手中逃出來。

 “嘻嘻,我看出來他很維護我,所以我就以命相逼,然後他不忍心我受傷,就放我離開了。只是他是帶人將我送出來的,而且將我送出來的時候還點了我的睡穴,等我醒來就在城外一叢楊樹林內了,那時我觀察了會楊樹林,周圍根本沒有什麼大家大院。”想起楊樹林,周圍全是樹木,根本沒有坐落大院的地方。

 “楊樹林內…我會派人去那片樹林看看。那之後你怎麼落入皇弟手中了?按理說,皇弟應該不是你的對手纔是,即使出了什麼意外你被他帶走,那你也應該會逃出來的,爲何沒出來呢。”這一點,他很好奇。難道她不知道,他很擔心她嗎?想着,便抱着她的腰,狠狠的啃了一下她的脣瓣,算是‘報復’她讓他擔心的回報。

 慕容傾兒對這種‘報復’的行爲,很是不滿的撇了下小嘴,然後也回啃了一下他的薄脣,心裡舒坦多了,這才繼續說道。“因爲我想知道聖王爺爲何會恨晨,所以就呆在那裡咯。”

 慕容流晨愣了一下,隨即綻放了一抹微笑道:“笨蛋,我可不關心那,知不知道找不到你我很擔心。”

 “呵呵,知道呀,只是我不想晨的弟弟恨晨。”慕容傾兒對他賣乖一笑,摟着他的腰,看着他的俊顏,認真的說着。

 慕容流聖是他的親生弟弟,她不希望他們倆有仇。雖說他總是對聖王爺表示一副不在意的模樣,可她也懂他對聖王爺還是有疼愛的。

 “笨蛋,那你知道了什麼?”捏了捏她那柔軟的臉蛋,似乎是不經意的隨口一問,可是他的內心還是很在意的。

 …。

 聽着她一一道來,他能瞭解了,他們的感情爲何會變成這樣。原來皇弟的改變基本上都是因爲他,他想他明白該怎麼做了。

 扭頭看向身邊的女人,摟着她的小蠻腰。“不是餓了嗎?我們去吃飯。”

 “嗯。”慕容傾兒很是乖巧的點點頭,也攬着他的腰,靠在他的胸口處。兩人向門口走去!

 慕容傾兒微笑着,看着熟悉的王府,雖然她在這座新王府才住了大半個月,可是這是她跟慕容流晨的家,是隻屬於他們兩人的家,心中滿是幸福。

 “對了晨,跟那個女人睡在一起的人是誰?她沒有發覺那個男人不是你嗎?”扭頭看向身邊的男人,開口問道。那個神秘人都那麼厲害,這個僞裝成她的女人,應該也不會太差,怎麼會分不清跟她睡在一起的人不是晨呢?何況昨晚他們倆在她門前打鬥,哭鬧了一番,她竟然毫無察覺,究竟怎麼回事?

 慕容流晨明白她所想的,開口道:“我找了一個身影跟我一樣的人,又給那個女人下了一種產生幻覺的藥,所以她纔沒有發覺不對勁。”這也就能解釋爲何她沒有發覺門口的任何動靜了。

 產生幻覺的藥,只能沉浸在自己的幻覺中,是不可能脫離幻覺而發現現實中的不對勁。

 “呵呵,晨,乾的真好。”慕容傾兒獎勵的親吻了下他的臉頰,敢有跟她男人睡在一張牀上的想法,活該被她男人整。

 “那晨打算如何處置她呢?”她已經回來了,怎麼可能再讓她裝成她的樣子,呆在晨王府呢。

 慕容流晨挑了下眉頭,問道。“小妖精想如何處置?”他完全聽從她的意見,這個扮作他女人的人,慕容傾兒是最應該有發言權的。

 慕容傾兒皺眉思考了下,想着那個神秘人只是想保護她,帶她去見什麼主子,沒有任何傷害她的意思,甚至對她關懷之至。那麼就看着他的面子上,她就放過這個女人吧!僅此一次!

 “就放過她吧,反正她只是聽從她主子的吩咐。不過晨,她有沒有佔你便宜,對你有沒有想法?要是有了不能放過,一定嚴懲不貸!”慕容傾兒說的無比認真。她慕容傾兒的男人,豈會讓別的的女人肖想!

 慕容流晨微笑一聲,思考着要不要說,就聽到了丫鬟的驚呼聲。

 “喂,你看,兩個王妃呢。”院內經過的丫鬟,驚呼出聲。隨後發覺王爺,王妃向她們看來,趕緊離去。

 慕容傾兒與慕容流晨的注意力被吸引過去,順着丫鬟的視線望去,只見前方那個女人正向他們這邊走來。

 而那個女人似乎也聽到丫鬟的驚呼聲,擡頭將視線看向對面的慕容流晨與慕容傾兒。頓時停下了腳步,臉色被嚇得蒼白起來。

 這是怎麼回事?主子不是要帶沐傾兒離開易尚國嗎?爲何又放她回來了?那她回來是不是就代表了她不能呆在晨王的身邊了?

 想着剛剛還跟她溫存的男人,此時跑到了那個女人身邊,心中就如被人釘入了一顆釘子,錐心般的疼痛在她的心臟處蔓延開來。

 看着對面對沐傾兒很是溫柔的男人,一時間憤怒起來,雙手緊緊的握着。她很生氣,心中不斷的叫嚷着:晨王是她的,是她的!

 雖是這樣想着,但想着晨王也許認不出她們倆誰纔是真正的沐傾兒,也便放下了心中的疼痛,踏步向對面的兩人走去。

 她卻忘記了,主子對她的吩咐本就是讓她在晨王身邊待一段時間,就離開的。而目前真正的沐傾兒回來,那她就應該馬上離去,不能停留半刻。可是她竟然有那種僥倖的心裡,想留在慕容流晨的身邊,也註定了她悲慘的下場。

 影走出房門,站在院中,雙眼不停流轉的在兩方一模一樣的王妃身上觀察,看着王爺擁抱的王妃,想必這個纔是真正的王妃。

 嘴角勾起魅惑人心的微笑。王妃回來了,只是這個女人不知道逃,反而向王爺與王妃走去,她打的什麼主意?莫非…呵,真是不知羞恥,沒事找死!

 影站在院中,微笑的等待看戲。這個女人不喜歡她,她也不喜歡她,她倒想看看她的悲慘下場。敢肖想王妃的男人,總是要付出代價的。

 “晨,她什麼意思?”慕容傾兒朝慕容流晨的下巴靠近了下,很是好奇這個女人爲何不逃走,而向他們走來。

 慕容流晨只是淡淡的笑着,意味深長的說着。“小妖精想放過她,可是她想找死呢。”目光看向越來越近的女人。那笑意下滿是冷意!

 慕容傾兒看了眼慕容流晨的表情,轉頭看向對面的女人。她從她的眼中看到了,她對慕容流晨有着濃濃的佔有欲與愛慕之情。看到這,她已經明白了慕容流晨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了。

 細細的柳眉深深的皺了下、這個女人只是呆在晨的身邊一天,就愛上晨了,看來她一直以來擔心的是對的。看來她是真的找死。

 嘴角勾起了嗤笑的弧度,她很期待她的表演,看她要如何做!

 女子走到他們兩人的面前,目光落在慕容傾兒身上,裝成了疑惑的模樣。“你是誰?爲何要裝成我的模樣?”

 “呵呵,我裝成你的模樣,你說的可真夠是臉不紅氣不喘的。”慕容傾兒的目光在她的臉上打量了一番,只是目光中滿是嘲諷。這個女人還真不要臉!

 “晨,你離她遠一點,她不是我,你別認錯了。”女子瞥了一眼慕容傾兒,伸手去抓慕容流晨的胳膊,企圖將他拉到自己這一邊。她不喜歡看到慕容流晨摟着沐傾兒,他摟的應該是她纔對。

 慕容傾兒見她竟然敢伸手碰她的男人,臉色頓時變了,還沒等慕容流晨出手,一掌打在了她的胸口處。女子眼神閃了一下,不閃不躲,硬生生的捱了慕容傾兒一掌。瞬間被她強勁的功力,打向遠處,摔倒在地。

 “噗嗤”一口殷虹的鮮血,吐了出來。手捂着胸口的疼痛處,擡起頭,可憐兮兮的看着站在那裡無動於衷的男人。

 “晨…”柔柔弱弱的喊着他的名字。企圖讓他過來,心疼的抱起她。然後怒斥那個女人,可是他的視線沒有落在她的身上,只是溫柔的笑着,寵溺的看着他身邊的沐傾兒。

 她不閃不躲,爲的就是使用苦肉計,可是他爲何沒有任何反應?她都受傷了,他卻還在溫柔的抱着那個女人。

 慕容傾兒這一掌可是毫不留情的。她的男人,豈是她可以碰觸的!想碰她的男人,就要付出代價!

 慕容流晨好笑的看着懷中的女人吃醋的模樣,低頭親吻了下她的臉蛋。

 “別生氣,這種女人不值得讓你動怒。”那溫潤如玉的嗓音,一半是對那個女人的不屑,一半是對慕容傾兒的關懷、

 女子聽到慕容流晨那寵溺的語氣,心中窒息的疼痛起來,本就因受傷而蒼白的臉蛋,此時更是慘白慘白的。這種女人?她是哪種女人?他爲何這樣說她?

 “哼,等會跟你算賬。”慕容傾兒對他冷哼一聲,離開他的懷抱,向摔倒在地的女人走去。

 慕容流晨無辜的摸了摸鼻樑,找他算賬?他又做錯什麼了?殊不知,他做錯了一件事,那就是僅僅一天的時間,他竟然就讓這個假的慕容傾兒對他動心了,慕容傾兒豈會不生氣呢。

 可是他根本什麼都沒做,要怪就只能怪他長的太俊美了!

 慕容傾兒走到那個女人的面前,居高臨下的看着她。對她勾脣一笑,那笑容下滿是殘忍。

 “我男人的名字是你配叫的嗎?”那甜美的聲音,夾着濃濃的嘲諷與寒意,彷彿是一個沒有感情的人。

 她霸道的話語,讓慕容流晨聽了真是無比開心,臉上的笑容很是真誠,很是幸福!視線停留在她的身上,很是溫柔,很是寵溺。再也不是那僞裝的笑意與溫柔了,此時的他,是發自內心的溫柔。他的溫柔,也只會給慕容傾兒而已。

 女子看了眼慕容傾兒沒有說話,扭頭看着站在那裡,始終沒有看過她一眼的俊美男人。她不相信,他竟然那麼相信沐傾兒,而不相信她。明明昨晚還在與她濃情依依的男人,現在他的視線卻不再多看她一眼。她很不甘心,也不信晨王能分清她倆!

 畢竟是兩個沐傾兒,誰能一瞬間就分清她倆誰是真的,誰是假的?

 “晨,我纔是傾兒,你不要相信她。”女子無視慕容傾兒嘲諷的目光,祈求的看着慕容流晨。

 慕容流晨冷冷的瞧了她一眼,那本該是溫柔的表情,頓時變了態度。變成了冰冷與無情。

 女子一滯,莫非晨王認出她不是沐傾兒了嗎。可是她已經深受重傷了,現在逃走,根本不行。她只能期望晨王相信她,一來,她能保命,二來,她能呆在他的身邊陪着他。

 她對慕容流晨含情脈脈的叫法,徹底激怒了慕容傾兒。

 “我說過了,我男人的名字是你配叫的嗎?”話語落避,一腳毫不留情的力度,踩在了她的胸口處。

 “噗嗤”女子再次吐出鮮血。胸口本就受了重傷,哪經得住慕容傾兒一腳踩下去,還帶着功力的力道。

 虧她剛剛還有放過她的想法,她竟然想打她男人的主意。那她就不會讓她活着走出晨王府,她要讓她明白,她慕容傾兒的男人,不是她能妄想的。

 女子看着慕容流晨沒有任何阻止的意思,頓時委屈的流出了淚水,聲音哽咽憐人的咳嗽了兩下。“咳咳,晨,難道你前天晚上跟昨晚對我的好,都的作假的嗎?”她不相信,她不相信她霧冰露愛上的男人,對她這麼絕情。

 “呵…昨天晚上跟前天晚上發生什麼事了嗎?本王怎麼不知道何時對你好了?”慕容流晨冷笑一聲,走到慕容傾兒的身邊,溫柔的攬上她的腰肢,視線猶如一把利刃,冰冷,無情的凌遲着地上的霧冰露。

 她這副受傷,傷心,可憐的模樣,完全不能讓他的心泛起半點漣漪。他是一個無情的人,豈是一個女子隨便的哭哭啼啼就讓他起了什麼情緒?當然,慕容傾兒排除在外!

 慕容流晨無情的話語,彷彿晴天霹靂般,打在了她的頭頂。讓她忘記了流淚與心痛,愣愣的看着對她染起殺意的男人。

 想不到她霧冰露第一次愛上的男人,竟然是這麼的無情。虧她對他滿滿的愛意!

 看着慕容流晨對慕容傾兒那麼溫柔的態度,她的雙眼中滿是嫉妒。視線落在一旁的慕容傾兒身上,都怪她,都怪她的出現破壞了她跟晨的感情,她一定會殺了沐傾兒,一定會!不管付出多大的代價,她都要殺了沐傾兒!

 她卻沒有想明白,晨王何時對她有感情了?更別提慕容傾兒破壞她與晨王的感情了。

 慕容傾兒看着對她滿是恨意與殺氣的女人。瞥了下嘴,不滿的埋怨着身邊的男人。

 “都怪你,無辜的我都被她恨上了。”說着,一拳打在他的胸口處,出出心中的惡氣。

 她無辜嗎?她不無辜好不,是她將霧冰露打成重傷的好嗎?!

 “那我殺了她,爲你出氣!”慕容流晨寵溺一笑,啄了下她的紅脣,一副風輕雲淡的模樣。彷彿在他面前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隻隨便就能踩死的螞蟻。然後擡起腳,一腳向霧冰露的胸口踩去,給她致命一擊。

 女子不相信慕容流晨要殺了她,震驚的看着即將落下的一腳,因將死到來,她的胸口處“砰砰砰”猶如打雷一般,狂野的跳着。

 “等一下。”慕容傾兒及時的攔下了他,壞笑的看着地上的女人。

 女子見慕容傾兒攔下了慕容流晨,害怕的鬆了口氣,但她可不相信,這個女人會這麼好的放過她。警惕的看着慕容傾兒。

 慕容傾兒看着她那警惕的模樣,勾脣一笑。“怎麼能讓她那麼簡單的死去,想霸佔我的男人,得給點懲罰才行。”蹲下身去,左手捏着她的下巴,右手不知何時多了個凌光閃閃的匕首,無情的目光看着與她一模一樣的臉蛋。舉起手,握着反光的匕首在她的臉上胡亂的划着。

 每一道傷口劃過,都帶着嗜血的殘忍。

 鋒利的匕首劃過霧冰露的臉頰,那妖冶的血液從被劃開的口子中,順着臉頰流了下來。鮮紅的血液順着她的下巴,流在慕容傾兒捏着她下巴的左手上,直至流淌在她白如雲朵的衣袖上。爲她白色的衣袖,點綴了絢麗的色彩。

 臉上被匕首劃開的疼痛,讓她痛的尖叫起來,想掙扎,卻完全逃不開。“啊…”那刺耳的尖叫聲,響徹晨王府。

 慕容傾兒傾城的臉蛋上掛着淡淡微笑,認真的在霧冰露的臉上亂畫着。敢僞裝成她的模樣,不毀了她的臉,怎麼能讓她出氣呢?

 影愣愣的看着無比殘忍的慕容傾兒,她怎麼都沒想到看似調皮搗蛋的王妃,折磨人時,下手這麼狠。

 霧冰露是會武的,豈會跟當年的張迷玉一樣,任由慕容傾兒毀她的容?即使是受傷的她,也能給近在咫尺的慕容傾兒致命一擊。說不定她死了,晨王就愛她了!

 那垂落在一旁的手,微微彎了一下,她的手心中瞬間出現了閃爍着點點光芒的銀針。銀針上塗滿了劇毒,只要刺入慕容傾兒的胸口處,她就必死無疑。

 可是在她擡手的那一刻,她的手腕被一隻強而有力的腳給踩在了地上。視線望去,竟是晨王。

 慕容流晨一腳踩在她的手腕上,視線落在她手心處的銀針,眯着丹鳳眼,危險的看着滿臉鮮血的女人。她竟然想傷她的女人?找死!

 腳上的力道暗暗加重,只聽霧冰露一聲痛叫。“啊…”的一聲,下面一道聲音便是“啪嚓”一聲,她的手腕被慕容流晨踩碎的聲音。她這條胳膊,已經廢了。此時的她不僅忍受着臉上皮膚被割破的痛苦,還要承受手腕被踩碎的痛苦,當場痛暈了過去。

 慕容傾兒嫌棄的一把甩開她的臉,看着被慕容流晨踩碎的手腕,目光落在她手心處的銀針上,站起身,一腳朝她胸口踩去。這一腳,足以震傷她的心臟,讓她只能奄奄一息的活着。

 慕容流晨見自己女人已經出氣,也便不與之糾纏。

 “來人。”

 “王爺有何吩咐。”侍衛的目光落在地上奄奄一息,滿臉鮮血的女人一眼,瞬間離去。好像不曾看過。他們身爲晨王的手下,對這種事自然是常見,沒什麼同情的。

 佑人的丹鳳眼瞧了一眼地上的女人,那溫潤的嗓音,冰冷無情。“關進地牢,等她痛苦的死後,剁碎了喂狗。”

 “是。”侍衛站起身將地上昏死過去的女人,拉走。

 慕容傾兒的左手上滿是殷虹的鮮血,斷線的血色玉珠沿着纖纖玉指“嗒,嗒,嗒”滴落在地,化作一朵朵豔麗的血紅花朵。

 擡起手,看着被血染紅的手,勾脣一笑,笑容下滿是殘忍。

 輕輕的說了聲:“真美。”她喜歡血的顏色,每次看到血的色彩,心中都會涌起盪漾的波動。

 “是美,只是她的血,髒。”慕容流晨看着她手上刺眼的殷紅,一副嫌棄的模樣,然後帶着她離開了。

 兩人走後,王府的大院中,只有影那道孤零零的影子,站在院中。影到現在還沒緩過神來,目光看着那片殷紅的血跡發呆。

 慕容流晨的殘忍她是瞭解的,所以她完全可以接受。只是她從來都不知道慕容傾兒也是那麼的殘忍。那個女人在她的面前,好像就不是人,而是被她折磨玩弄的玩物。

 眼前還回蕩着慕容傾兒看着手上鮮血時,所勾起的一道很美的笑顏。就連身爲殺手的她,都被她那折磨人後,平淡如其的表情所震撼到了。

 她是殺手,對於慕容傾兒的殘忍,她並沒有被嚇到,只是現在她才發現,她一直小看了慕容傾兒。看來,她對慕容傾兒的瞭解,還不是太深。

 輕笑一聲,擡腳向兩人走去的方向而去。

 慕容流晨幫她洗了洗手,這才拉着她到飯廳用膳。他可不想讓那個女人的髒血,侮辱他女人的白白小手。

 “晨,你說我要怎麼懲罰你的好,就一天的時間你就給我弄了個情敵。”慕容傾兒坐在慕容流晨的腿上,雙手纏着他的脖子,享受着他的親手伺候,還不忘記要找慕容流晨算賬。

 “咳,小妖精,這隻能說明你男人魅力大。爲了以後你沒有情敵,我覺得你應該對我寸步不離。”慕容流晨尷尬的咳嗽了聲,爲了讓慕容傾兒‘防情敵’不離開他,他提着小小的建議。雖然他的想法是讓她時時刻刻呆在他的身邊,可也懂,她也是需要自由的。他若強逼了,她一定會反抗。

 “哼,別以爲我不知道你打着什麼主意。爲了公平起見,我也得去給你建立個情敵。”慕容傾兒對他冷哼一聲,漫不經心的說着。她慕容傾兒可是很不喜歡吃虧的!

 慕容流晨挑眉一下,絲毫不在乎她的話語。淡淡說道:“你要是這個月都不想下牀的話,我不介意的!”

 慕容傾兒的臉蛋剎那間的紅了起來,不由嬌嗔着罵他。“無賴,流︶氓。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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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她這麼可愛的模樣,慕容流晨勾脣一笑,忍不住的啃了下她的紅脣,吃點豆腐。然後非常乾脆的承認。“對你,我甘願做無賴,流︶氓。”

 “嘖嘖,一大清早的就在恩愛,看來王爺已經恢復正常了。”影一腳跨進膳廳,微笑的看着面前溫馨的一幕。

 這纔是真正的王爺嘛,哪像在那個女人面前,雖然裝的溫柔,但卻給人一種冷漠疏離的感覺。也不會對她那麼溫柔,也不會對她那麼寵愛,偏偏那個女人還沒有發覺!真是個失敗的臥底!

 “我們喜歡恩愛,有本事你也來一個。”慕容傾兒挑眉一下,微笑的看着影。

 慕容流晨皺了下眉,很是不滿意影來打擾他跟他女人的二人世界。

 “本王記得你還有事做!”只是簡單的幾個字,語氣中是濃濃的威脅。他這是擺明的逐客令。也難怪了,好幾天都沒有跟慕容傾兒親親我我了,好不容易她安安全全在他懷裡了,他豈會容忍別人打攪。

 “咳。”影尷尬的咳嗽一聲。對視了下慕容流晨危險重重的視線,當場嚇得心漏跳了一拍。她哪有事做?她唯一的事不就是保護王妃嗎?王爺這是明顯的趕她走!不過無所謂了,看着王妃安全的回來她也算放心了。

 “那屬下先去做事,王妃,你就跟王爺好好恩愛吧。”影對慕容傾兒拋了個妹眼,轉身嫵妹的出了膳廳。

 慕容傾兒看着離去的影,眼簾垂了一下,不知在想着什麼,然後繼續享受送到嘴邊的飯菜。

 慕容流晨看着走出去的影,總算的收回了冰冷的視線。突然想起銀雪,心中不好起來。

 “昨天見到銀雪,你們說了什麼?”他那疑問的語氣是濃濃的酸味。雖然他看的出來銀雪對他的女人沒有非分之想,可是常聽慕容傾兒在他面前提起銀宇那個人,他就不自覺的把銀雪當成了他的情敵。

 慕容傾兒愣了一下,隨即想到他可能是查到她與銀雪見面了,也便勾脣一笑。“沒說什麼,我就問了他家的仇問出來沒有,然後他就說有人扮成我的樣子呆在你的身邊,我一心急,就跑回來了,也沒跟他說什麼。”

 “呵呵,這樣就好。”慕容流晨溫潤的笑了聲。他雖然已把銀雪當朋友,可就是不喜歡他跟他女人說話,聊天、這一切。

 “嗯?你問銀雪做什麼?”慕容傾兒挑起眉頭,眨了下靈動的眸子,疑惑的看向上方的俊臉。

 慕容流晨一滯,總不能讓她發現他在吃銀雪的醋吧,當場搖了搖頭。“沒事。”

 “唔…說起銀雪我想起了那個給我帶路的大叔,我說好要去救他女兒的,吃過飯,你跟我一起去救她女兒吧。”咀嚼着口中的飯菜,口齒不清的說着話。他答應那個大叔要將他女兒從那個國舅爺手中救出來的,不能言而無信,何況那個大叔人很好,她挺喜歡。

 她慕容傾兒一向是誰對她好,她就百倍奉還的人。當然,誰對她壞,她也百倍奉還!

 “放心吧,那件事我昨天就幫你辦妥了。”啄了下她那不斷嘟囔的小嘴,繼續喂她吃飯。

 “咦?昨天就辦好了呀。那那個將我拐走的男人抓回來沒有?我要好好修理他!”想起那個噁心的男人,她一定得狠狠報仇。

 “他在地牢,吃飽了在修理。”

 “嗯、好、”慕容傾兒點點頭,張口咬下送到口邊的肉。她一定會好好折磨那個男人,竟然想將她活埋,她會讓他體會窒息的滋味。

 “對了,那在山中小屋裡被鎖着的小葉呢,她怎麼樣了?”她可還記得那個女人對她見死不救的事情。凡是對她不好的人,她都會一一記得。

 “也在地牢。”慕容流晨輕輕吐出了幾個字。那個女人竟然敢不幫助他的女人,他豈會放過她?即使她沒有傷害他的女人。但那也是不能饒恕的。

 “那麼,這件拐走少女的案子就這麼完了?”眨了兩下水眸,很是失望的說道。竟然就這麼簡單這件案子就完了?那那個上官丞相不是一點力都沒出,都讓她男人幹完了嗎!

 卻不想,如果不是她參加了進去,慕容流晨可不會去做!

 “嗯。”慕容流晨點點頭。這丫頭,吃飯還堵不住她的小嘴,看着她那蠕動的小脣,忍不住的再啃了下。

 “唔…人家在吃飯呢。”慕容傾兒扭頭不給他親,這一會都不知道被啃了多少回了。搞得她吃個飯都不能好好吃。

 “呵呵。”低沉的嗓音,爽朗的笑着。最後在她的臉頰上親了一下,纔算滿足。誰讓他總是親不夠她呢。

 “晨,那上官丞相的女兒找着了嗎?我記得那時在那個小木屋時,除了那個小葉,根本沒有其他女孩,聽小葉說,另外的幾個好像都死了。嘖嘖,這上官丞相得多傷心吶。”慕容傾兒一副杞人憂天的模樣,替上官丞相心疼着。

 “呵呵,據我所知,上官丞相找到了被殺的屍體,但是唯獨沒有他女兒的。”說道這時,慕容流晨倒沉思了起來。不是他會是誰?想闖進丞相府,也是得會武功才行。

 “那個男人爲什麼要拐走女孩?當時還跟我說什麼,離開他的都要死。”想起那個男人,看她時,好像在看別人,雙眼滿是恨意。

 慕容流晨收回了沉思,端起一碗湯,小心的喂着她。“翼查出來的消息是,那個男人曾經被心愛的女人甩了。”

 “哦~所以他就恨上了女人,是吧?”慕容傾兒恍然大悟的明白了過來。敢情那個男人的恨意就是這麼來的。真是變︶態,還是心理扭曲的變︶態。他心愛的女人把他甩了,幹嘛遷怒到無辜人身上。

 “嗯,他還會一些江湖上的歪門邪道。所以才那麼順利的將城裡的女子擄走。”這樣便能明白,爲何那些人都沒有發覺什麼不對勁了。

 “看的出來。”慕容傾兒點點頭。想到當時,他是用易容術將自己僞裝成女人來騙她,只是失敗了。而且他的手中還有一些迷?魂散。不然她怎麼可能那麼輕易被他抓走。

 “我吃飽了,你先吃,我去找下影哈。”慕容傾兒從慕容流晨的懷中下來,向外走去。

 他光是喂她吃飯了,他自己還沒用膳。剛好她找影也有點事!她可還沒忘記,她要好好發揚慕容流晨名下的產業!

 慕容流晨很是無奈的看着走出膳廳的女人。她就不能老老實實,好好的呆在他身邊嗎?

 想起那個想殺他女人的女人,他要去問一下她背後的主子是誰。不然他以後若是還想帶着傾兒離開怎麼辦。他決不允許慕容傾兒離開他的身邊。

 放下了筷子,站起身向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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