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英兒一臉傲嬌的扭頭就走。
蔣菀兒顯得很無奈,「既然大家都不去,那我也不去。」
宋安然只是隨口一提,大家都不在意,她自然也不會強迫別人,更不會勉強自己。
好好的聚會,就這麼散了。
宋安然領著丫鬟們回荔香院。
經過花園的時候,遠遠的就看到蔣蔓兒和蔣菲兒在互相推搡,蔣蓮兒在一旁助威。
因為隔得遠,聽不見她們說話的內容,不過猜也猜得到,肯定沒說什麼好話。
喜春突然叫了起來,「蓮兒表小姐衝上去了。」
只見蔣蓮兒和蔣菲兒一起推搡將蔓兒,蔣蓮兒還朝蔣蔓兒的臉上抓去。蔣蔓兒一邊躲避蔣蓮兒的爪子,一邊還要對抗蔣菲兒。
不用想,結果註定是蔣蔓兒節節敗退。
蔣菲兒一個大力,蔣蔓兒就跌倒在了地上。
蔣菲兒趁機在蔣蔓兒的腿上,衣服上踩了幾腳。蔣蓮兒不甘人後,也上前踩了兩腳。然後兩姐妹一臉得意洋洋的離去。
蔣蔓兒死死地盯著兩姐妹遠去的背影,眼中全是怨毒之色。
喜秋問宋安然,「姑娘,我們要過去嗎?」
宋安然搖頭,「我們不過去。蔣蔓兒這麼狼狽,肯定不希望有人看見。我們就躲在這裡,等她離開后,我們再回荔香院。」
「奴婢聽姑娘的。」
蔣蔓兒緩緩地從地上爬起來,拍拍衣服。結果發現泥土都粘在衣服上,根本拍不幹凈。看著自己一身狼狽,蔣蔓兒忍不住哭了起來。哭了兩聲,又擦乾眼淚,一臉平靜地回芷蘭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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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秋見蔣蔓兒走遠,才小聲的和宋安然八卦,「姑娘,奴婢聽說大太太根本就沒有替蔣蔓兒準備像樣的嫁妝。傢具什麼的,全都是侯府的老舊傢具,翻新一下,就當做了嫁妝。珠寶首飾,也都是一些陳舊的款式。就連衣服布料,也都是庫房裡放了一兩年的,都是過時的花色。」
宋安然輕聲一笑,「這些不關我們的事,我們就不要替別人操心了。」
「奴婢明白。奴婢就是替蔣蔓兒可惜。」
宋安然冷笑一聲,說道:「有什麼可惜?顏定這門婚事,是她自己招惹上的。而且別忘了蔣蔓兒是庶出,以侯府嫁庶女的標準,她的嫁妝已經算是格外豐厚的。
因為她嫁的人是晉國公的嫡次子,為了面子好看,侯府給她準備嫁妝,已經比別的庶出姑娘多出兩三千兩。
做人不能太貪心,蔣蔓兒現在一副怨氣衝天,好像所有人都欠了她的樣子,完全是沒有道理的。
就算她要怨天尤人,也該怨她自己,誰讓她心大,想要算計別人。結果偷雞不成蝕把米。說到底,今天蔣蔓兒遭遇的一切,那是她活該。」
喜春驚呼一聲,「姑娘對蔣蔓兒的嫁妝好清楚啊。」
宋安然笑了笑,「侯府就沒有秘密。大太太那點小算計,別人看不明白,本姑娘豈能看不明白。喜秋之前說的都對,無論是傢具,首飾,還是衣服布料都是過時的。但是你們別忘了,這些也都是要錢的。
而且老夫人發了話,要給蔣蔓兒留足兩千兩的嫁妝銀子。有了這兩千兩,蔣蔓兒在顏家的日子會好過許多。至於嫁妝,你們以為顏家真的會在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