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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出送花的人!”不可能是宋子謙,那兩個人傢伙也沒那個膽量敢給他女人送花!
好你個無餘生!
花都送到眼前來了!
“顧總,花裡面一定有卡片,卡片一定有署名,請稍等一下。”邵斌抱起垃圾桶的花,翻騰了一下果然找到一張卡片。
邵斌知道顧總有潔癖,一定嫌弃這個髒,所以他就代勞念。
“餘寶,昨晚我想你,想你想的睡不著,想念你動人的身姿,想念你迷人的唇瓣,想念你嬌喘的嗓音,你要記得想我。署名,你最愛的馬革哥哥。”
邵斌一念完就對上顧延城那雙眼裏蹭蹭冒起的怒火。
“顧總,這不是我說的,是馬革哥哥說的。”邵斌急的說了句。
顧延城抽過卡片,盯著上面的一行露骨的字,恨不得把無餘生揉成灰!
好你個,無餘生!
左邊是宋子謙,右邊還有個馬革哥哥!當他顧延城是死的不成!
“把無餘生,叫來我辦公室!”
“是。”
完了,完了,顧總發火要殺人了。
出了電梯,邵斌立刻捧著花跟上顧延城。
進辦公室之前邵斌指著秘書,“給市場部無經理打個電話讓她立刻來一趟。”
“是。”
赫連旳路過,瞥了眼邵斌手裡的最流行美金花。
“顧總什麼時候這麼浪漫了?”
今晚和何宇馨見面送給她的?
這也太認真了吧。
得知自己的花給顧延城的助理邵斌拿走,無餘生就意識到攤上大事了,果不其然沒到十分鐘顧延城的秘書就給她打電話叫她去總裁辦。
秘書把交談結果告訴邵斌,邵斌捧著花去辦公室,赫連旳跟在邵斌背後把顧延城的表情看的一清二楚。
“顧總,無小姐說她在開早會一會還有個重要的檔案要處理,暫時不能上來,請問您有什麼事?”
好你個無餘生,學聰明了,懂得用公事來回絕他是吧。
不給你長點記性,就不知道你無餘生,是誰的女人!
“半個小時後,叫她去會議室開會!”
“是。”
邵斌轉身要出去,背後傳來顧延城的叱喝聲:“還不把花丟垃圾桶!”
“可這是無小姐的,萬一無小姐問起來這···”
“丟!”她還敢問?
她要敢有意見,今天就讓她走不出會議室!
赫連旳立刻快步走過去接過花,“大哥,千萬別生氣,這朵花,我幫你消化,保管消化的乾乾淨淨。”
“滾!”
赫連旳和邵斌一走,門關上,顧延城就覺得領帶特別勒脖子,用力扯開。
這個該死的女人,怎麼無時無刻在給他情緒添麻煩!
市場部。
無餘生雙手飛快敲打鍵盤。
千語:聽說月底有和宋氏的合作酒會?是你們部門負責?
餘生有糖吃:這種事情一般是公關部負責,打死我也不想去見到那群虛偽面孔噁心嘴臉的人!
“咚咚咚咚——”座機響。
無餘生摁下免提。
“小生姐,顧總的秘書讓我通知你半個小時後去頂樓會議室開會。”
“什麼會?”
“這個暫時不清楚。”
“就我一個人參加會議嗎?”
“各部門經理都去了。”
“好,我知道了,謝謝。”
那就好,那就好,只要不是跟顧延城獨處,那就好。
能讓無餘生更加放心的一點就是,顧延城處理公事很認真,絕對不會摻雜私事。
與此同時,抵達景城的宋子謙並沒有回公司而是在機場遇到客戶又陪著客戶去了海城談事情。
“宋董,月底有和GS合作的酒會,行程安排,您下週三之前一定要回到景城。”
“知道了。”宋子謙的手摸了摸下巴。
秘書正要離開就被叫住了。
“宋董還有什麼吩咐?”
“按照家後的碼數訂一套禮服。”
“您的意思是讓家後陪您出席酒會?”秘書的聲音中帶著有點不敢置信。
“嗯。”
宋董這是打算向所有人宣佈家後的身份?
半個小時後,無餘生去到會議室,這是她第一次參加部門經理會議,很多面孔她都沒見過,無餘生笑著和各部門經理打招呼,結果兩邊都一副不好惹,看不起她的面孔。
無餘生咽了一口唾液,尷尬的收回手。
氣氛不太和諧···
無餘生剛坐下,會議室門就再次被推開。
“顧總!”一群人看到顧延城就像見到教官蹭得一下起身站的筆直,與看見教官不同的是個個掛滿阿諛奉承的笑容,哪裡還有剛剛那個面孔。
這群人,變臉還真快···
顧延城解開西裝紐扣坐下,示意了一眼,所有人坐下。
這是無餘生第一次見識到什麼叫做快節奏公司,辦事效率高。
會議上,她一句話都插不進嘴,因為這些都是其他部門之前的工作提交。
無餘生偷偷打量顧延城,本來想看他面色如何,卻一秒出戲。
都說工作的男人最帥,這句話一點也不假。
顧延城一回頭就接收到那一道火熱的視線,清冷的眼眸微微沉了沉。
“無經理。”
“啊···”無餘生愣了一下,周圍十幾道眼光同時射過來。
“是,顧總。”無餘生立刻端正坐直。
“月底和宋氏的酒會就由你策劃,明天早上交出一份方案。”
和宋氏的酒會,她策劃?
無餘生焦急的面色在想到一些現實問題後開始變得淡定,“是。”
策劃由她,去酒會,以她的身份和級別恐怕連門也去不了,要去都是總監以上去的,這麼一想無餘生就輕鬆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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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會。”
顧延城的一句散會讓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氣,猶如平安度過一劫。
無餘生屁股剛離開凳子一米距離,不遠處就傳來一句:“無經理留下,和我講講關於你策劃的一些建議。”
周圍離開的幾個女的都把能和顧總獨處一室的無餘生當做情敵,冷冷一哼,眼裡數不清的諷刺和遞給無餘生的自求多福眼神。
也不知道面試的怎麼回事,連這種學歷都能招進來。
看這沒頭腦的模樣,十有**是想釣金龜婿。
不知道耍了什麼手段居然能和顧總獨處一室談工作,小見貨!
顧延城遞了一眼給邵斌,邵斌也規規矩矩退下。
門一關上,無餘生就跟著顫抖了一下。
“談談你策劃的一些方向?”
無餘生開始發表自己所能想到的一些問題,結果她說完一遍後坐在她左上角的男人好像一副沒聽懂的樣子,無餘生正想繼續解釋的時候,男人放在桌上的手輕輕敲了敲。
“你就是坐那麼遠和上司彙報工作的?”
“你當空氣有擴音功能?”
無餘生一看,顧延城在那頭,她在角落確實有點遠,是她沒考慮清楚,無餘生立刻起身走到顧延城身旁的位置坐下。
她又重新說了一遍,可男人還是面無表情。
“顧總,您聽懂了嗎?”
“嗯,可以,就這樣準備吧。”
無餘生以為顧延城會刁難結果沒有,得到顧延城的認可無餘生頓時間感覺人生有了點希望高興起身說了句:“如果沒其他的事情那我先下去了。”
無餘生剛走出一步胳膊就被拽住一個回拉摔入顧延城的懷中。
“顧先生是個公私分明的人,上班時間談公事,下班時間談私事。”
顧延城一個舉動讓無餘生瞬間想起,還有件事沒了。
“對你格外照顧,實行公私不分政策。”
她不要這個格外照顧,嗚嗚嗚···
無餘生看見顧延城臉過來立刻伸手推開他肩膀。
“女人,你好大膽,居然敢給我戴綠帽?”而且還是在他眼皮底下的一頂冒綠光的帽子。
“我哪有。”
“那你說,花誰送的?”
“我···我一個客戶送的,他有病,時常不能控制自己的行為,這種在醫學上叫神經病。”
顧延城盯著無餘生的眼睛,像是在確認她是否在說謊。
“顧先生,你看我這一天24小時,上班在你眼皮底下,下班在你控制範圍,就算我想,那我也得有機會出。”
“你想?”男人眼睛一眯閃過一抹淩厲。
“不···我意思是我沒敢想。”無餘生咬著唇瓣,可憐兮兮看著顧延城,小手指輕輕拽著他衣服。
她記得顧延城說過,他喜歡小鳥依人的女人,而她也知道,像顧延城這種有權勢的男人也喜歡那種類型,所以無餘生很會對症下藥。
“我發誓,這牆壁就算到我膝蓋,我也絕不跨越一脚。”小臉蛋貼在顧延城的胸口上輕輕蹭了蹭。
那白嫩的小臉蛋,越蹭越紅,蹭得他胸口發癢,喉嚨發緊,毫不猶豫對著那微微翹起的紅唇就咬上去。
“嚀——”
男人霸道的吻覆蓋在香軟的唇瓣上,輾轉流連在女人的唇瓣上。
他的氣息噴灑在濕熱的唇瓣上顯得有點發凉,凉的她不自覺往他懷裡蹭。
異樣的酥麻傳遍全身,讓她的心跟著微微顫抖。
他霸道的卷席唇腔裏的每一個角落,胸口上的衣服被拽緊,他看見她眼瞳裏的害怕,力道逐漸從霸道兇狠到溫柔。
男人的突然溫柔讓她有點錯愕,特別是他眼裡忽然出現的一絲絲無法壓制的柔情。
和平日裏冷漠矜貴的形象截然不同——
他看著她眼瞳裏的害怕,恐懼逐漸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層薄薄的水霧。
那微微動情的樣子,當真好看。
也許是吻的太深一下忘記了時間,等她發現自己喘不過氣來的時候已經大腦發脹視線模糊。
顧延城感覺到拍打在他肩膀上無力的手,男人卻沒有放開她反而用力扣住她的後腦勺用力加深吻。
他看著她從掙扎到無力,最後在她快缺氧昏厥的一刻顧延城才依依不捨離開她的唇瓣。
唇瓣一離開,女人就摔入他懷中,紅腫的小嘴喘著嬌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