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嬈見他拿出一個小盒子,打開,當見到裏面的東西后,笑了。
傅司承抓過她的手,將她三年前留下的戒指給她戴上:「不準再摘下來了。」
宋嬈:「不摘。」
兩人吃過早飯,去往醫院。
門口,宋嬈掙了掙手,可一路都與她十指緊扣的傅司承不松反倒更加握緊起來,還用眼神詢問她要幹嘛,宋嬈見他這樣,知道他肯定不會願意留在外面等,便只能由他。
連盛輸著液,還昏睡着,秦照和老劉守在病房,秦照一見傅司承,直接甩臉子。
「手術室出來后一直沒醒嗎?」宋嬈問。
「夜裏醒了一會兒,別擔心,要不是失血過多,就這點傷,主子早下地了。」老劉帶着寬厚的笑容安慰。
「那就好。」宋嬈放心不少:「劉叔,得空了你整理一份死傷了的弟兄名單給我。」
「哎。」老劉也沒問,答應下來。
宋嬈只待了幾分鐘就準備走,秦照不幹了:「嬈姐,你這就走?不等老大醒來?」
「我留下來只怕會影響他的情緒,要是刺激到他就不好了。」讓傅司承和連盛見面可不是個明智之舉,更不利於連盛的傷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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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不能讓傅司承先回去,自己留下來照顧連盛,更不好當着傅司承的面去關心。
「等他醒了,他要是問起我,就告訴他我來過,我等他出院。」宋嬈說。
「等?在哪裏等?嬈姐你要跟他走是不是?」秦照看了眼兩人緊扣的手,氣不打一處來,更多的是對宋嬈可能要離開的緊張。
宋嬈垂了垂眸:「我在營地等他,有什麼話等他傷好些了再說。」
老劉拍了拍秦照肩膀:「是,等傷好些了再說。」
兩人隨即離開,秦照用力摸了摸自己的寸頭,黝黑帥氣的面龐上盡顯浮躁。
「都離婚三年了,三年!這怎麼又突然變成沒離婚了,還突然又和好了。」
「我說他怎麼爭着搶著不要命地要去打金三角,敢情是以身試險,使苦肉計呢。」
老劉:「少說兩句,安靜點。」
「老大就是太不會哄女人了,三年,早該哄上床孩子都會打醬油了,這怎麼還能等到前夫找過來。」秦照又氣又急。
一轉頭,卻見病床上的連盛不知道什麼時候睜開了眼,並且看着房門口方向。
秦照嚇一跳:「老大……」
走出病房,傅司承忽然就說:「如果不是我跟着,你是不是要留下來照顧他?像以前我受傷那樣,守在床邊,給他擦臉擦手擦身體,喂飯喂葯,還得扶他去上廁所。」
宋嬈看向傅司承,好笑又無奈:「沒有的事,你別亂吃醋。」
「我雖然跟你認識得早,可加上你在我身邊工作的時間總共也才相處三年。」傅司承這醋一吃,就停不下來了:「你在我身邊工作那一年多,還連正眼都不敢看我。」
「你跟顧漾談了三年多,朝夕相處,還是大學戀愛,那麼多人都知……」
反應過來自己不該跟她提顧漾,傅司承及時收住,轉而又說:「你跟連盛雖然認識得遲,卻也天南地北跟他到處跑了三年。」
宋嬈什麼也不說,就笑着看他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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