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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泣推開幾個女人,“這裡不需要你們,你們都到一邊去。”
“你幹什麼啊。”那幾個女人氣惱的瞪了眼可泣。
韓承安拍了拍圍過來的女人肩膀,“去,給爺跳三隻小豬,誰跳的好,爺賞金子。”
“三隻小豬····”這話一出周圍的女人面色個個難堪但是看到韓承安氣質不凡生怕錯過一個勾搭上闊少的機會趕緊爬起身一群女人圍著卡座在跳三隻小豬。
那群女人走了韓承安旁邊的沙發位置才空下,可泣趕緊過去,坐在韓承安旁邊小聲凑到韓承安面前勸慰,“爺,您就別生氣了,這天色也不早了,你還是趕緊回去吧,本來韓董就不喜歡您和這些妖豔貨在一起,降比特讓您歷練您應該明白他的苦心,您一受到挫折就自暴自弃,自甘墮落,先不說傷了您爹心,那大姐呢?大姐要知道···”
可泣說的話裏不知道哪個字突然把韓承安刺激到了,韓承安抽回橫在茶几上的腿一脚踹到可泣身上,“別給我提那臭娘們。”
可泣捧著韓承安的脚小心翼翼放到地上,“爺,您的腰受過傷不能那麼任性扭,彆扭壞咯影響下輩子幸福。”
那群跳完舞的女人又圍了過來,可泣被一群女人擠下沙發,近在眼前卻無力相救,正在他叫苦的時候赫連旳出現了。
因為赫連旳住的地方離這裡很近,再加上熟悉這地兒所以很快就趕到了。
趕來後,赫連旳拿錢打發走那群女人,那群女人離開後,赫連旳讓可泣把喝的醉醺醺的韓承安攙扶起來。
可泣邊攙扶邊嘮叨,“爺,您就這慫樣,和大姐吵架就來自甘墮落,你不要臉,我們還要臉,這傳出去讓其他幫派的人知道了,還不笑掉大牙,明年十佳傑出雇傭兵團獎還要不要拿咯?”
撿起沙發上遺落的藍色圍巾,赫連旳勸了一句:“別嘮叨了,再嘮叨我二哥得跳江了。”
一出了酒吧,韓承安用力推開可泣,扭頭直接投入赫連旳的懷抱。
赫連旳被韓承安這麼一撲,連著往後退了幾步,最後還是背抵在路燈杆才穩住重心。
他二哥那可是雇傭兵頭頭,體力驚人,赫連旳經不起韓承安的“投懷送抱”。
可泣看到節節後退還需要靠路燈杆才能穩住慣力衝擊的赫連旳,擔心到翻了個白眼,“爺,您不是少女就別學人家小姑娘投懷送抱,沒看赫先生都差點給你撞死了嗎?”
他一點也沒說錯,因為赫先生被撞到路燈杆的時候昂著頭抽了一口氣,還好赫先生有訓練過否則這換做正常人胸骨都得撞碎了吧。
韓承安吼了一句:“你給我閉嘴,你這二五仔。”臉埋入赫連旳的胸口,“老三···嗷嗷····”
他二哥完全兩副面孔,在執行任務時那是鐵血真漢子,中彈挨刀那是連眉頭都不皺,可心底那真性格卻是貨真價實的軟男一枚,受了委屈那真是會哭的那種。
赫連旳摸了摸韓承安的腦袋跟安慰小姑娘一樣溫聲細語:“二哥,你跟我說怎麼回事了,要是千語她欺負你,我馬上給你報仇。”
韓承安無聲揮著手在空中搖晃三下,“···”
丟臉到無法出口!
路過的人紛紛投遞怪異的眼神過來。
這倆男的摟一塊,怎麼看著就有毛病?
還有人準備掏出手機拍照。
可泣雙手交疊,畢恭畢敬對路人耐心解釋:“實在是不好意思,我妹妹就喜歡女扮男裝和男朋友玩角色扮演遊戲,給大家添麻煩了,真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丟人丟到景城來了。
赫連旳無比配合可泣的“解釋”把手裡的圍巾圍在韓承安脖子上。
周圍的人都像是聽信了可泣的解釋,都以為那個埋臉在赫連旳懷裡的韓承安是女的,既然是女的,大家就沒什麼看頭都走了。
“老三,這仇報不了了,你二哥我一世英名都毀了,我無顏面對我爹媽我兄弟妹。”
赫連旳正想繼續安撫韓承安的時候,只見韓承安從口袋掏出一把零碎的錢,神色惱憤舉著手裡的零錢激動的看著赫連旳,“你知不知道這裡多少錢?”
可泣凑過來接過錢幫忙數,從最小面積五毛數到最大面積二十塊,“爺,一共是九十九塊錢。”
韓承安眼眶都紅了,用手戳著自己胸口戳到一副他自己都懷疑自己的人生,“千語那死娘們居然給了老子九十九塊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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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這是好事,說不定她良心過意不去給您零花錢呢。”可泣笑著說道。
“我呸!”韓承安瞪了眼可泣,一把揪起赫連旳衣服,搞的好像對不起他的人就是赫連旳,“他媽的,那死娘們居然把老子給睡了!”
赫先生像是無法相信這突如其來的驚喜,“二哥,你不是常年號稱,你那玩意除了撒尿就一裝飾品完全沒用,怎麼這會····你別開玩笑了,一般人連近你身都無法近身,還能把你睡了?”
這絕對是玩笑,絕對是。
除非那是你自願,半推半就。
當然不太可能吧···
可泣捂嘴激動凑過來,“爺,這是好事,您是真正男人了啊。”還拍著韓承安的背安慰一句:“爺,不生氣了,一會回去,你把她睡回來就打平手了。”
“屁!”韓承安吼了一句:“這不是關鍵,關鍵是,老子的初.夜居然只值九十九塊錢,九十九啊···那可是老子守了二十八年的貞.操,他媽居然只值九十九···九十九···”
赫連旳嘴角抽動幾下看了眼可泣,可泣點了點頭像是在告訴赫連旳:沒錯,赫先生,承爺被一個彪悍的女人給睡了,而且人家還花九十九塊錢了事。
“爺,九十九,是好兆頭,加一塊就是一百了,可以吃兩頓全家桶耶。”可泣企圖用韓承安最愛的肯德基安慰韓承安受傷的心靈。
赫連旳剛想安慰韓承安,韓承安就一把拽過他襯衫,開始捂鼻涕。
場面不忍直視···
赫連旳別過腦袋耳邊傳來韓承安捂鼻涕的聲音。
面對拽衣服捂鼻涕的動作可泣離三米遠,外加可憐的眼神送給赫連旳,赫先生的兄弟情真偉大。
“二哥,九十九,一夜夫妻百夜恩,天長地久,這是好彩頭。”
“我當然知道那死娘們想和我天長地久,可老子不甘心那九十九···那死娘們還說要把我種給刮了,那是我的,她憑什麼這樣對我的種。”
種?
承爺···
這按時間,就算中彩也沒幾天的事情,您怎麼就斷定一夜就中招?
說的好像懷上一樣。
赫連旳抬手輕輕揉了揉眉心,面對韓承安這反常的態度,赫連旳已經推斷出,這不是被睡,而是情投意合,你情我願的事情,否則千語怎麼能近身他二哥,不過也對,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他二哥暴脾氣,千語烈性子,這簡直就是天生一對。
越想越不甘心的韓承安直接揪過可泣的衣服,“你馬上派人給老子調坦克,誰敢刮老子的種,你就給我開炮,炸死他。”
“爺,您別那麼快下定論,萬一沒中招呢,畢竟就一夜的事情,不急···咱們慢慢來。”
韓承安直接把可泣原地拎起,舉起,“你是看不起我能力是不是!老子說中就中了。”
“赫先生,救命啊,救命啊。”被拎起在半空中的可泣離開地面一米的雙腿使勁蹬著。
赫連旳歎了口氣,過去摟住韓承安的肩膀,“二哥,走,去我那兒,我陪你好好喝酒。”
赫連旳的勸沒用,韓承安又把可泣舉高。
生怕被惹怒的韓承安甩下去,可泣嚇得臉都白了,雙腿發抖,“爺,我錯了,我錯了,您饒了我吧,我不要玩舉高高,我恐高。”
“二哥,最好的懲罰是讓他給你兒子洗尿布。”
那滿臉怒火的人像是情緒逐漸有點緩過來但還是把大喊大叫的可泣丟了出去。
摔在地上的可泣,痛的捂著屁股,“哎呦···”
韓承安靠在赫連旳肩膀上,鬧騰一番後已經深醉的男人像是發洩完,心裡痛快了。
滿臉喜悅,在不經意間把心底的話都說出來了,“老三,你二哥我是喜歡女娃娃的,我要生就生和我家大姐一樣漂亮,爺給她紮小馬尾,教她做蛋糕,我還要教她學醫術,以後誰敢欺負她,就直接閹割。”
“嗯,絕對是女的。”不用擔心了,有你這種女兒奴的爹,誰敢靠近你女兒。
一路上聽著他二哥嘮叨的時候,不經意間他心底有種滿足感,那就是他的兄弟們都有屬於自己的幸福了,可幸福感下麵卻還隱藏著一種心酸。
那就是···
他想要保護的那個人,什麼時候才能經歷一切劫難後,嫁給自己心愛的男人過上幸福的生活?
為什麼同是豪門世家出生的人,命運卻如此不同。
一個可以任性,想要愛,就愛,想要生孩子就生孩子,而另外一個每走一步都需要小心翼翼,每做一個决定都需要突破一道難關。
大概這就是所謂的,同人不同命吧。
在車子抵達住所的時候,可泣把韓承安攙扶上床後,看到旁邊給韓承安細心蓋被子的赫連旳,欲言又止幾次後,還是從口袋掏出U盤遞給赫連旳。
“赫先生,這是您托承爺要的東西,錄影,錄音都一塊。”
整理被子的手頓了幾秒再繼續整理被子,像是不急,但他緊張的眼神卻出賣了自己的情緒。
接過東西後他並未急著看而是先把自己灌醉,享受一下暴風雨前的平靜氣氛。
程亮望著那個在灌酒的男人忍不住皺起眉心替他擔心起來,“赫先生,您確定不告訴顧總嗎?”
他的這句擔心並非空穴來風而是在可泣把東西交給赫連旳時的表情程亮就看出來了,可泣肯定是看過東西後也替他們擔心。
赫連旳握著酒杯嘴裡還有一口酒沒悶下,那種火辣辣的衝擊感讓赫連旳並不好受,視線不自覺模糊,回憶被拉長。
想起的是曾經她母親在顧家受的苦,想起前些日子他生日,他母親為他精心準備生日,可他卻沒法過,那種沒發過不是當時想的那種,小時候沒過如今遲來的彌補算什麼?
如今靜靜想,大概那會就不想承認的心底真正想法是,他母親在顧家過得不容易,老爺子不喜歡他,如果讓老爺子知道他母親瞞著老爺子出來給他過生日,恐怕····
老爺子是心狠手辣無情的,而他大哥是老爺子的親生兒子,繼承的也有這點性格。
如果讓他大哥知道,他母親見過任剛,單憑這句,恐怕他大哥會容不得他母親再留在顧家。
手心手背都是肉,他難以捨棄。
做人難,難做人。
做什麼都是對的,也是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