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們開啟水晶球之前，我們先來簽訂一個契約。”手一揚，男子面前出現一張懸浮的紙張。
那上面密密麻麻的寫了幾行字，輾轉落在葉曦玥手裡。
梵文！
竟然是——梵文。
這些字體她恰恰好認識。
源於何處認識的？她體內的《至尊秘經》，一整本的《至尊秘經》，她從修煉方法，到醫術，已經學到第五頁了。
而《至尊秘經》上恰恰好有寫著梵文的記載，雖然不多，但她認識。
男子漠然的看著她，這種字體，整個淩風大陸上的人都沒有幾個人認識，而他也是在這些年細心研究，翻閱了諸多資料後，才勉强學會了梵文，但是還算不上精通。
男子篤定了葉曦玥看不懂，豈知葉曦玥盯著宣紙看了良久，幽幽道：“無論在天淵墓塚內看到了什麼，出去後都要閉口不言？”
男子一愣，“你看得懂梵文？”
“怎麼？有問題？”
男子：“……”
這少女居然看得懂？她才多大？
想當初這些梵文，他也研究了好些年……
“這樣的規定還真是苛刻，為何出去後要閉口不言？”
“當然是為了天淵的保密性。”
“能不簽嗎？”
“隨你。”男子緊盯著她，本來，他還準備了第二份契約，可沒想到她看得懂梵文，那就不好辦了。
但凡是看得懂梵文的人，看到第二份契約，都不會簽。
葉曦玥直接‘撕拉’一聲，將契約撕了，“我不簽。”乾脆俐落。
男子目光卓然，“在開啟水晶球之前，來人需要簽訂一份契約，既然你選擇了撕毀第一份契約，那麼你只好簽第二份了。”
葉曦玥挑眉，“第二份？”
“如果你一份契約都不簽的話，水晶球，我打不開。”
“看來第二份契約比第一份還苛刻。”
“呵呵。”
“如果不是的話，你剛才早就在我撕毀契約前就說出這番話了，第二份契約是什麼？”
從她踏進死亡之塔的那一刻起，她就知道要想看到真正的天淵，十分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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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將第二份契約拿出來，不同的是，這一次的紙張上一個字都沒有寫！
葉曦玥看過之後，眸子半眯了起來，“空白契約？”
“對。”
“簽訂過後，不管以後發生什麼事，都要受你牽動？”
“這是死亡之塔的規矩，並非我的規矩。”
“那我要是也不簽這一份呢？”
“那麼，請回。”男子語氣淡漠，“死亡之塔有規定，一份契約都不簽者，無法開啟水晶球，自然而然就不能看到天淵墓塚，既是如此，你也沒有必要留在這裡了，路就在你後面，請回，但是——能不能順著原路返回，就看你的造化了。”
“什麼意思？難道路途有變化？”
“你進來之時，有路光指引，開啟水晶球後，你出去之時，也會有路光指引。但是在進來後，沒有開啟水晶球的情况下，路光指引將不再出現，你只能憑藉你自己的感覺走出死亡之塔。”男子妖孽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