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薄野子墨一閃身擋在她面前。
葉曦玥朝左走，薄野子墨朝左擋著，她朝右走，他就朝右擋著。
“你幹什麼？”
“丫頭！你怎麼會沒有……”
“你看錯了。”不等薄野子墨說完，葉曦玥冷聲道。
薄野子墨再次抓起她的手腕，“本王又不是感覺不出來，你根本沒有脈象！”
“我三個月前受了重傷，還沒有恢復。”
“你可騙不了我。”薄野子墨一雙眼睛盯緊了她的左胸。
葉曦玥渾身緊繃，超後退了一步，卻被薄野子墨用力拉了回來，“丫頭，我曾經聽到過一個說法，你想不想知道是什麼說法？”
“不想。”葉曦玥搖頭。
“你必須要聽！”薄野子墨一改往日認真之色，明明年齡這麼小，卻能處處牽制葉曦玥，“一個人沒有脈象只有兩種說法，第一種，死了，死了自然沒有脈象。
第二種，活人，只有沒有心的活人才沒有脈象。
丫頭，你說你是哪一種？”
葉曦玥使勁動了動手，“你胡說什麼？”
“我真的在胡說嗎？你是活人，你沒有脈象，所以說你也沒有……”
“胡說八道！”葉曦玥冷喝。
“你沒有心！”
葉曦玥抿唇不言。
薄野子墨注視著她，“丫頭，三個月前在北無帝國，你給人的感覺十分美好，我接觸過你，當時凰君夜將你從地宮裏抱出來，我曾經看過你的傷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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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面的話，即使薄野子墨不說，葉曦玥也知道他是什麼意思。
他在告訴她，那個時候他接觸過她，知道她是‘正常人’。
“我已經說過了，三個月前我受了傷，很重。”
“在地宮裏你受的傷也很重，怎麼沒見你沒有脈象？要不讓本王親自來查一查你到底有沒有心跳？”
葉曦玥步步後退，“薄野子墨，夠了！”
“終於肯承認了？”
葉曦玥默然不語。
“默認了？”薄野子墨深深望著她，“你的心呢？”
“沒了。”在說這兩個字的時候，葉曦玥極為淡然，就像是在說家常話一樣。
薄野子墨卻聽的心驚膽顫，“你說什麼？”
葉曦玥掀起眼皮，目光平靜，“我說沒了，沒有心了，以後也不會有了。”
薄野子墨的手就那麼抓著她的手腕，“你的心呢？三個月前還好好的……”
“人是會變的，自己擁有的東西也會丟的，我丟了行不行？”
“你的心如果不是你自己丟的，別人根本拿不走，還是說三個月前你跳下望天涯跟這件事有關？”
葉曦玥皺眉，“沒有任何關係。”
薄野子墨眼底泛著冷意，“回答的這麼痛快很難讓我相信沒有關係。”
葉曦玥深深吸了口氣。
“挖心之痛……到底有多痛？”薄野子墨突然低聲問道。
葉曦玥一怔。
“你連挖心之痛都可以承受，有什麼事是你承受不了的？我想那件事，一定比挖心之痛還要痛苦千百倍吧？”
寒風中，葉曦玥的身形顯得單薄無比。
薄野子墨話語深沉，“跟他有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