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2章 為她出頭

發佈時間: 2022-11-03 19:25: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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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半山離開后,張薇母子就去了跟南豐璇約定好的咖啡廳。

 南豐璇撿回被張薇丟下的賠償協議。

 「你還有什麼意見,我們可以商量。」

 「二百萬?」南家不會是真的窮的揭不開鍋了吧,居然給她二百萬的賠償?「你手上不是還有股權嗎,你把股權轉到我手上,再給我六千萬的賠……」

 「最多我只能湊到三百萬,股權已經全數被收購了,我手上沒有一股。」

 三百萬也是錢,先拿到這筆錢填補部份空缺,再想辦法弄多點,就在張薇準備點頭時,放在桌上的手機響了。

 南豐璇見張薇表情有所轉變就知道事情有希望了,南豐璇撿起桌上的協議,將需要改正的地方勾畫出來,正給卓翰危編輯信息時,對面傳來張薇激動的聲音。

 「真的?」

 「好,我現在就回去。」

 坐在旁邊的馬保飛,看到張薇一臉高興,撿起包包就要走,「媽,什麼事?」

 站起身的張薇,端起桌上的水直接潑到對面。

 「咚!」將水杯用力砸回桌上,「南豐璇,你給我聽好了,別以為我們馬家好欺負,欺騙了我兒子大好時光,找一個假冒的女人來戲弄我們馬家,讓我們淪為笑柄,現在你就想拿這三百萬了事,我告訴你,事情沒完,你等著我的律師來找你算賬!」

 張薇怎麼突然就那麼硬氣了,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的馬保飛追著張薇出去。

 「媽,媽,三百萬你不要了?」

 「什麼三百萬,你哥打電話來說,有銀行肯給咱們借錢,按照市值抵押股權和房產。」

 「媽,不會是騙子吧?」現在還有誰肯借錢給他們?

 「是之前幫我搞投資那個銀行,都是老關係了,不會有事的。飛飛,你現在知道了吧,這關鍵時刻,還是娘家的人靠得住,等把那筆賬還了,你就能重新回集團上班了,你哥說了,他正在遊說董事,讓你進董事會。」

 「這個李大偉,還算有點良心。」

 拽著馬保飛的手快步往外走的張薇,惡狠狠瞪了眼後面,「我們先回去把公司的事情搞好,到時再找律師來跟他們算賬!」

 「媽,你說的太對了,一定不要輕易放過他們。」

 ……

 培訓結束后,去練舞的白一近,休息時,出來上洗手間,正洗著手,一陣混雜著髮膠和汗味的味道飄過來。

 「白哥,昨晚的事情對不起,我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喬總沒有生氣吧?」

 木小寶的話沒有錯,他是喝醉了,但是腦子確實清醒的,發生什麼事情,他記得一清二楚,去這種場合,早就預料好會發生什麼事情了。「你的錢,拿回來了?」

 「應該快了吧。」

 昨晚曲非繁進來帶他走的時候,他就聽到那些人不太高興,還把曲非繁罵了幾句,能拿回來才怪。「你怎麼也在這裡?」

 「練舞。」見白一近看過來,曲非繁笑著解釋,「我是你的替補。」

 他是聽說自己有替補,但是沒想到這個人是曲非繁。「你還是住公司宿舍吧,省房租買房子。」

 「我跟幾個朋友合租,一個月也就幾千塊的房租。」低著頭的曲非繁,特別不好意思說道,「你也知道,有時候,有些東西,是省不掉的,我已經很努力在攢這個錢,如果不是替補的話,就算不拿回那些錢也有首付買房子了,哎,我說這個幹什麼。」

 白一近瞥了眼曲非繁那唯唯諾諾生怕得罪誰的樣子,心裡恨鐵不成鋼的同時,白一近更清楚曲非繁的有心無力和無奈。

 扯過一塊紙巾的白一近沒有搭理曲非繁回了練舞室。

 上完洗手間回去的路上,曲非繁路過白一近的練舞室,站在窗邊遠遠望著正在練舞的白一近。

 看著這個長得比自己帥氣,又運氣實力都不差的白一近,曲非繁妒忌到暗暗咬牙。

 就在他的牙關快咬出血時,正在練舞的白一近突然摔在地上,立即被人包圍在中間,沒一會就讓助理張峰背走了。

 看到被人背走的白一近,曲非繁嘴角勾起一抹痛快的笑容,什麼都好,就是愚蠢可笑……

 ……

 為了迎接紀澌鈞回來,木兮跟木小寶一塊策劃著聚餐的事情,忙到晚上的時候,正在對面數著邀請函的木小寶嘀咕一句,「那個塗阿姨怎麼還不走呢?」難道真要他出手?

 嗅到藥酒味的木兮,站起身就看見幾個身影過去了。

 「媽咪,誰啊?」

 「沒看清。」如果有什麼事,應該會過來通知她。

 木兮正準備重新坐下,就聽到一聲尖銳的斥責聲。

 「你們放開我,放開我!」

 這個聲音好像是……

 高興的木小寶忙放下手裡的東西,跑出去。

 兩三個保鏢圍著塗靜好,還有一個在後面拖行李箱。

 「你們要溫柔點,不要那麼粗魯。」木小寶快步往前走,掏出手帕替塗靜好擦了擦行李箱,「塗阿姨,慢走啊,有空常來玩,不過來之前記得要發訪客申請哦,因為我們家是不隨意接受沒有預約的客人。」

 「你們再動我,信不信我告……」

 話沒說完,一陣帶著威嚴的質問聲響起。

 「告誰啊?」

 出來的木兮,看見領著一大家子人過來的老夫人,摟著梁淺站在後面的紀澤深沖著木兮點了點頭,讓木兮不要擔心。

 過來的老夫人將塗靜好上下打量,「聽說就是你,趁著我孫子不在家,欺負我孫媳婦跟小孫孫?」

 光著腳的木小寶跑向老夫人,「沒有這件事,塗阿姨沒有欺負我們。」

 老夫人把木小寶拽到身後,冷著臉遞了眼外面,「還不送塗小姐出去。」

 「是。」

 沒想到老夫人那麼大膽,居然敢找人把她請出去,勃然大怒的塗靜好不斷用力掙扎,「你們沒有權利這樣對我,放開我!」

 跟她講權利?老夫人冷哼一聲后瞟了眼木兮,「今天晚上,我們要在這裡住下來。」

 還等著年暮生找人來帶塗靜好走,沒想到老祖母先來解決這件事了,高興的木小寶趕緊在前面帶路,「祖母,我帶你去房間。」

 「嗯。」

 駱知秋遞了個眼色給梁淺,從紀澤深懷裡出來的梁淺,沖著木兮眨了眨眼,然後就跟著駱知秋走了。

 有許軼衛在安排,木兮便騰出了時間出去看看,剛到了門口送塗靜好出去的車聲也消失在眼前。

 聽見紀澤深出來的腳步聲,木兮問道,「我接到大家的電話,他們今天就出發去國外開會了,梁帥也去了,你不去嗎?」

 那些想要責備木兮不告訴自己紀澌鈞連夜出門去談生意的話,在看見這張臉時,如數咽回肚子里。「鈞子不回來,我哪有心思開什麼會。」能去參加那個會議,是一種身份地位影響力的認可,儘管他再需要這些幫助自己製造聲勢穩住董事長這個位置,可這個時候他也不可能丟下她們孤兒寡母離開景城。「董雅寧明天庭審,你去嗎?」

 「就不去了。」董雅寧的下場她已經能從那些起訴之中看見了。

 轉身回屋的木兮看著紀澤深憂愁的面容,「深哥,這個會議對你來說很重要,澌鈞只是跟平時一樣出門去談點生意很快就回來,家裡的事情都安排好,不會有事的,你還是去參加會議吧。」

 動作自然,抬起的手落在木兮腦袋輕輕摸了摸,「我哪兒都不去,我就在景城等鈞子回來。」

 「對不起,我……」

 「有時候工作忙,突然就出門是常有的事情,說什麼對不起。」儘管他心裡再擔心,可他也不能怪責到她頭上來。

 笑著的紀澤深攬住木兮的肩膀,「小寶不是說你們在準備辦聚會的東西嗎,我幫你。」

 「嗯。」她知道紀澤深心裡肯定是擔心,有很多話想問,大概是怕給她壓力,所以一句話都沒有多提。

 「深哥,老夫人怎麼來了?」老夫人帶著全家過來給她撐場的樣子,讓木兮心裡特別感動。

 「是年暮生打來的電話。」

 原來如此……

 紀澤深陪著木兮在準備聚餐的事情,忙到晚上十一點多才送木兮上樓,把人送上樓準備回房間的紀澤深遇到回來的喬隱。

 「鈞子那邊,你有消息?」

 「他們都關機了,暫時還沒消息,不過費助理帶著人過去了,不會有事的。」

 「這點,塗靜好做得就很對,費亦行就該過去。」

 見喬隱表情驚訝看著自己。「年暮生給奶奶打電話說了這事。奶奶讓人把塗小姐請回去了。」這事也就得老夫人出面才能解決。「鈞子回來之前,我們也住在這邊。」擔心喬隱要走,紀澤深笑著摟住喬隱的肩膀,「趁著鈞子回來之前,你跟奶奶多多相處,奶奶是個愛恨分明的人,不會把那些事情怪責到你頭上來。」

 「嗯。」紀家老夫人那麼精明,事已成定局,就算是看在他哥的份上,也不會對他怎麼樣。

 跟紀澤深分開后,回到房間,看到白一近抱著枕頭連鞋子外套都沒脫就躺在沙發上。

 過去的喬隱,原本想把人從沙發抱走,手剛碰到白一近的腳就想起什麼。

 坐下后,脫去白一近腳上白色的休閑鞋,正檢查著腳踝上淤青的傷處時,睡著覺的人不耐煩翻了一個身。

 「……」

 熱的受不了,正要脫外套,睜開眼就看到自己襪子褪了半截的腳搭在西褲上,一雙手正往他青紫的扭傷處抹葯。

 「我腳有傷,你那個節目我沒法上了。」

 那理直氣壯的話剛出,一道溫和的嗓音便接著而來。

 「嗯。」

 被喬隱那容忍的性格弄的不爽的白一近勾了勾腳,想要蹬掉半隻襪子。

 一隻手捧住他的腳底,往上帶走他腳上的襪子。

 盯著喬隱陷入沉思的白一近,在喬隱收回手準備起身時,那被他放回身後的腳搭回他腿上,躺在一旁的人直起身,手搭在他肩上將他推回沙發。

 窗下傳來的交談聲,讓喬隱跟著放輕說話的音量,「做什麼?」

 「我出汗了。」

 「我聞到了,你該去洗澡了。」

 「……」

 這個喬隱就是典型的直男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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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帕。」

 拿出手帕遞過去,就見對面的人昂頭望著天花板,沒打算自己動手。

 默默嘆了口氣的喬隱,掀開衣服,繼續伺候這位大少爺。

 怎麼那麼多汗,屋裡溫度太高了?

 就在喬隱皺著眉時,跪在他身前的人突然坐下,把喬隱嚇了一跳,昂起頭就對上這張不知道什麼時候湊自己那麼近的臉。

 剛準備將人往外推,就聽見一聲嫌棄。

 「摸了腳又碰我,你的手很乾凈?」他就不信,自己搞不定這個喬小人!

 想起王珩給自己發的那段家裡的監控事情,喬隱對昨晚那番話跟今天的舉動找到答案了。

 「你去洗澡,早點休息。」在心裡無奈的同時,喬隱還得扶著懷裡的人,這要是翻下去,本來就不聰明,再摔破腦袋就傻了。

 本來想說讓喬隱幫自己洗,可是一想到都讓這喬小人看光了,他心裡就覺得不划算,「今晚不洗了,哥困了,抱我去睡覺。」

 「好。」

 被抱起身時,深呼吸的他嗅到了喬隱身上那陣清新的味道,這陣味道,是這個喬小人身上,他唯一不討厭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