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幾日不見，但從徐嬤嬤的身體和臉色來看，這段時間，她受了不少苦。
“她沒有瘋。”凰君夜看著眼前呆呆坐著，無法言語的徐嬤嬤沉聲道。
葉曦玥的手，撫上徐嬤嬤的眼，從一開始，見到徐嬤嬤的時候，她就不相信她瘋了。
直到廖雲凡和古丁香離開，雖然這一天，徐嬤嬤一直在昏迷，但她從不相信，她是瘋著出來的。
一個瘋子，不會躲避人的搜查。
“受了折磨，她是逃出來的。”
徐嬤嬤的眼睛閉著，無法睜開，眼皮一片青紫暗紅，聞言，她狂點頭。
她聽到了葉曦玥說的話，她不是瘋子，她從來就不是！
正如葉曦玥所說，她是逃出來的。
葉曦玥撫著徐嬤嬤的手，猛地一顫，“嬤嬤，我知道你能聽到的，你不是瘋子，這些傷，是在你逃出來前就受了，是不是？”
徐嬤嬤再次點頭。
葉曦玥氣息驟冷，定是對方施加了折磨給徐嬤嬤，放鬆了警惕，她這才逃了出來，畢竟徐嬤嬤的武力不弱。
凰君夜的目光變得陰鷙無比，不是因為徐嬤嬤受到了多少傷害，而是因為葉曦玥現在心情不好。
誰都知道他寵妻，能把葉曦玥寵到見不得她心情不好的地步，也就只有他了。
他輕輕搭上她的肩膀，“小曦兒，別擔心，徐嬤嬤會好的，我相信你。”
葉曦玥吸了口氣，眼神堅定無比，她一定會治好徐嬤嬤。
“徐嬤嬤，你是從哪裡逃出來的？”葉曦玥問。
徐嬤嬤這次反倒是愣住了。
葉曦玥看了凰君夜一眼，“有紙筆嗎？”
“徐嬤嬤不會寫字。”凰君夜頓了頓，繼續說：“無論是蠻荒部族還是木雲王國，但凡是僕人和侍女，一般情况下都不會教她們寫字。”
葉曦玥雖然早就料到會有這樣的結果，所以在聽到這個答案的時候，並沒有多少吃驚。
她的目光，帶了些許冷意，更多的是堅定，“徐嬤嬤，我知道你現在有很多話要說，這樣，我來問你，你只管搖頭或者點頭。”
徐嬤嬤點點頭。
“錦妃娘娘在蠻荒部族嗎？”
徐嬤嬤點頭。
葉曦玥了然於心，“你是從王宮裏逃出來的還是其他地方？前者點一下，後者點兩下。”
徐嬤嬤甚至都沒有思考，便點了一下。
葉曦玥看了凰君夜一眼，是從王宮裏逃出來的，這件事，只能說明一個問題，錦妃娘娘或許也在王宮。
徐嬤嬤的實力，向來不錯，如若是平常，從王宮裏逃出來，她必然不成問題，但現在，她受了傷，眼睛瞎了，口不能語，這樣的她，還是逃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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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其中兇險，自是無法言喻，想必能讓她躲躲藏藏的地方，也不是簡單的地方。
記得他們剛見到徐嬤嬤的時候，她狼狽不堪，像是幾天沒有吃過東西，她無法想像，以前那個雷厲風行的徐嬤嬤，是隱藏在了什麼惡劣的環境下，才保住了自己的性命。
“對你下手的是男人還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