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沒聽說嗎,顏飛飛出嫁,連周家都沒邀請。周家也沒送禮物。說起來,周家和顏家可是表親,顏飛飛和周涵還是表兄妹。結果鬧成這個樣子,可憐的周涵,成了全京城的笑柄。」
蔣菀兒又說道:「過半個月魯郡王還得當一回新郎官。到時候才有好戲看。吳國公府嫁女兒肯定會請我們侯府,屆時倒是要看看顏飛飛那女人蹲在容秀跟前,低眉順眼敬茶的模樣。」
侯府的姑娘們聞言,全都笑了起來。
蔣菲兒笑道:「顏飛飛那個脾氣,你們說她會不會直接將茶水潑在容秀的臉上?然後容秀提起鞭子就抽顏飛飛一頓。」
哈哈哈……所有人再次大笑起來。
宋安然笑著搖頭,這些唯恐天下不亂的人。不過宋安然也好想親眼見證顏飛飛朝容秀潑茶水,然後容秀對顏飛飛抽鞭子的場面。那一定很精彩。
可惜,她是資格出席容秀和魯郡王的婚宴。
誰讓宋家和兩邊都沒什麼深入的關係,別人發請帖,也不會發到宋家來。
不過這一次,宋安然完全想錯了。等到回到置業坊的宅子的時候,就看到了王府的請帖。
王府邀請宋家,在半個月後出席魯郡王的大婚婚宴。
宋安然媽呀一聲,真是想什麼來什麼。她想看熱鬧,正苦於沒有途徑,結果轉眼王府就將請帖送來了。
哈哈哈,老天爺對她還是有一點點偏愛的。
天黑的時候,宋子期從外面回來,告訴宋安然,第二天要進宮面聖。
宋安然面上一片喜意,「父親,陛下終於肯見你了。父親的差事這回能不能定下來?」
「為父可能要離開都察院。」
宋安然並不意外,這是在預料之中的事情。
宋安然小心翼翼地問道:「那父親想離開都察院嗎?」
宋子期鄭重地說道:「都察院很好,所有清流嚮往的衙門。可是做清流是進不了內閣的。你看一帆先生,身為全天下清流之首,是陛下身邊僅有的幾個被信任的人之一。
可是他這輩子註定和內閣無緣。一帆先生缺乏地方主政的經驗,缺乏部堂任職的履歷,僅僅一個翰林院學士,資歷未免太淺薄。所以離開都察院,為父並不覺著可惜。
能夠進入六部歷練,也是一個機會。為父唯一擔心的是,陛下可能會讓我降職留用。到時候為父就做不了二品大員。」
宋安然笑了起來,「只要父親能做官,不管是二品三品,女兒都支持。父親明日一早要去面聖,今晚就早點歇息。府中的事情女兒會安排好,不會讓父親操心。」
宋子期點點頭,叮囑了宋安然幾句。父女兩人就此分開。
宋安然回到卧房。就見卧房內多了一盆蘭花。
宋安然微蹙眉頭,沒問蘭花是怎麼來的,直接對喜春吩咐道:「丟出去。」
喜春愣住,「姑娘要丟什麼?」
宋安然一臉嫌棄地看著桌面上的蘭花,「我的卧房不需要這些亂七八糟的玩意,丟出去。」
「哦!」喜春老老實實的將蘭花搬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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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安然又說道:「我也不問你們,這盆蘭花是怎麼來的。總之,我的卧房以後不準出現別人的東西。誰敢再吃裡扒外,我收拾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