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統領受傷了,需要治療,你必須和我們走一趟!」
他們統領受傷?關自己屁事??唉,真是人怕出名豬怕壯,當名人辛苦喲。(..)
圓滑的品甄,面對這群官兵口中的『必須』等字眼心中很是不滿,可她多少還知道,民不與官斗,鬥爭到最後肯定沒有自己的好果子吃。「你們放開我,我自己會走。」
走在道路最前面,心臟不知為何莫名的『砰、砰、砰』加速跳動起來。
統領……統領……
『現在邊疆開戰,醇王帶著大批量部下打仗,而移星宮則成為了他們養傷患的地方了。』
那統領應該不會是醇王吧???
腳步靜止。
自己好不容易躲開了醇王,這次絕對不能自投羅網。
眸光掃了眼周圍的將士們,可問題他們人那麼多,自己想跑真的很難啊。「官爺,為了您好,也為了我好,我和您說句實話吧。」點頭哈腰的笑了笑:「其實……其實我是一個江湖騙子,根本一點醫術也不懂的。」這話,可不能在自家門口說,要是叫客人聽到了,那完全是砸了自己的牌子。
「江湖騙子?!!」幾個官爺聽完,瞳孔瞬間放大,猛地伸手揪住了她的衣領:「你在耍我們是不是?」
「官爺別生氣,我也是混口飯吃,這移星宮懂得醫術的人多得很,您沒必要只抓著我不放,不是?」
品甄的話在理,可眼見著即將入營了幾個官爺哪會有功夫在找大夫??「哼,這話……還是你和統領說去吧。(..)繼續趕路!」
靠……不是吧???
品甄再度被架了起來,這次,怕是她想逃也來不及了。這回真應了一句話,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人家官爺肯定不怕她是庸醫,到時候統領一生氣砍的又不是那群兵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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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眼望去,前方几十米處,乃是一座座營帳,大約十幾個帳篷相連在一起,門口巡邏的官兵大部分都包紮著繃帶,僅有幾個是『完好無損』的。
唉,一將功成萬骨枯,相信這次戰爭肯定死傷了不少人吧。
「統領,大夫給您帶來了。」官兵跪在一處靠中央位置的帳篷前,聽他說話的意思,這裡面的人就應該是統領了吧?
千萬別是醇王、千萬別是醇王!!品甄在心中不斷的祈禱。
只聽,帳內傳來一粗礦的男性聲音:「帶進來。」
呼……一口悶氣從胸口中發出,從這個聲音判斷應該不是醇王了。
撥開帳簾,只見,一身著官服的男子坐在正中,他身材魁梧,五大三粗的,跟鍾馗似的。
丫丫的,別在是醇王發福變成這副這樣了吧?開玩笑的、開玩笑的。
男人上下掃了眼品甄,粗聲粗氣的說道:「你可是大夫?」
「是、是,在下正是。」反正只要對方不是醇王,那她也不用避諱什麼了。
「恩,來幫我治療吧。」說著,那名魁梧的統領便卸下了自己的盔甲,肥大的身體上密密麻麻的長了一堆紅點。
這是……
品甄仔細的望著男人的身體,輕皺了皺眉:「統領,可有刺癢的感覺?」
「有。」
「遇見風,是否會疼呢?」
猶豫片刻,統領無力的點了點頭:「好像會吧。」
靠……別在是風疹吧???「敢問,軍中上下是只有您一人患有此病,還是其他人也均有感染?」
被問及此問題,那統領自然不會知道,身旁的將士思考片刻,趕忙說道:「在這營中駐紮的人似乎有幾個感染了,至於在前線打仗的人還不曾知曉。」
暈,有幾個感染了,那豈不是馬上就要變成一堆??他們該不會不知道這個叫風疹吧??鬱悶!「麻煩這位官爺,請把營中患有此病的人聚集到一處,包括統領,也需要移過去。」
「大膽,你竟然敢叫統領和那群下等兵住一起?!」
靠這個時候還分什麼三、六、九等??丫丫的,你們得了這個病,要是叫醇王知道了,還不都得給你們焚燒了?
在這裡,掄起了解王爺的人,當屬品甄了。「統領,你若不移,在下也不施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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霎時間,那統領聽完,那雙牛眼瞪的滴流圓:「你在威脅我么?只不過是一個小大夫而已,本官叫你瞧病,是看的起你,你若不救,信不信本官現在就要你的腦袋?」
真是個不講理的蠻夫!媽的,難道醇王培養出來的都是這種人?「官爺,小的並非有冒犯之意,但是您這病怕是會傳染,為了以便集中治療,小的才會叫您移架,您若不動,那也無妨!」哼,那老子就最後在救你!!!
如品甄所要求,凡是營中唄感染了風疹的兵將全部被移到了一集中的陣營內,除了那名宛若鍾馗的統領大人。(..)
細數數,被感染將士不下20人,若要熬藥、翻身都靠品甄一人恐怕很麻煩。「官爺,難道您那邊沒打算給我派兩個幫手么?」
「我們都很忙!請你是來救人的,不是來享福的,還需要幫手??走開。」兵將兇巴巴的推開了品甄。
她又氣、又無奈的站在原地不知該如何是好。
第一、要採藥;第二、還要照顧20多名將士;第三還要熬藥,只靠一個人怕是沒有2、3天根本完不了事,況且這種病根本不能拖太久,托越久病情就會越嚴重,
該死的!沒點本事就是不信,她就不信,若南宮白衣在此,那群人敢這麼對待他?明明都是醫生,何必分三六九等?
唉,也別說,在現代不也是如此?慣有教授名字的往往特別吃香。主要在現代,品甄就當過教授的助手,所以這裡面水有多深她明白。O(╯□╰)o
「頭——–頭———–」猛地,營中突然穿出了疾呼的聲音。(..)「快看、快看大家抓到什麼了!!!」
被這一聲驚呼震住,品甄順著那名兵將手指的方向望了過去……
只見,一張大大的網子內綁著一隻巨大無比的仙鶴,這隻仙鶴……不會吧。
心頭一緊,品甄愣愣的看著那隻被困的仙鶴,瞪大了眼睛。
「仙鶴??哈哈哈哈哈,今個晚上兄弟們有下酒菜了。」
忽聞侍衛統領的笑聲,她放下手上的東西,快步向著那個大網子跑去:「等等!!等等!!!」一步跪在仙鶴的面前:「你是……」沒錯的、沒錯的,它應該是白衣的坐騎,可為什麼會落得如此窘迫的下場?
目光看向白鵝的翅膀,這隻翅膀自己不是已經給它治療好了嗎?為什麼會傷的更加嚴重了,好像被巨力撕裂了一樣???
靜靜的望著奄奄一息的白鶴,它往日里那炯神的眸子在這刻灰暗無比,心頭一陣疼痛,品甄悄聲道:「很難受吧?我來救你。」話落,她快速轉身看向侍衛頭子:「你們不可以吃了這隻仙鶴!!!」
「喂!」侍衛頭子兩步走到品甄面前,一把揪住她的衣領:「你要知道,你只是個大夫,這沒有你說話的份。」大手一揮,像是拋物件一般的將她拋出了老遠。
『咚』的一聲,品甄重重的摔在了地上,那隻氣若無骨的仙鶴費力的轉動了下眼睛,看到她被欺負了,猛地雙眸一閃『哇——哇—–』不斷的掙扎著,看得出它應該恨生氣。
「白鶴,別動!別動!!你別生氣。」快速從地上爬了起來,品甄安撫的走到了它的身旁,微微一笑:「你看,我沒事、我沒事呀,不要生氣,你要是在動翅膀的話,可能一輩子也飛不了了。」
她的聲音很溫柔,簡直充滿了博愛,那雙細膩的小手還不忘透過大網安撫著白鶴的頭。
瞬間,白鶴的怒氣似乎壓了下來,細細感受著她的撫慰。
「你怎麼跟個娘們似的?吃只仙鶴怎麼了?我們眾將士可是許久都沒開葷了!」
聽到背後傳來的責罵聲,品甄黑白分明的眼球霎時染上了一道道血絲。「你確定要吃這隻仙鶴?」
「對啊,這怎麼了?」
緩緩起身,臉色無比陰沉,一抹詭異的笑容霎時掛在嘴角:「可別怪我沒告訴你,這隻仙鶴乃是南宮白衣的坐騎,你們吃了它,就不怕南宮宮主血洗了你們幾個?!!」
這麼一說,幾個兵將明顯愣了一下,可片刻,他們不介意的笑了笑:「切,誰不知道南宮宮主的坐騎靈性十足,而且還會說話,你看這隻白鶴簡直是無用至極,怎麼會是南宮宮主的坐騎呢?」
呃,白衣的坐騎會說話??眉頭一擰,快速看向網子中的白鵝……
它雖然不會說話,但是自己對它有種莫名的親近感,而且,它身上好像散發著白衣的味道,還一併安慰過自己,如果它不是白衣的坐騎又怎會在昨天突然出現叼走自己呢?
估計仙鶴會說話應該是誤傳的吧?「哼,你們親眼見過南宮宮主的坐騎會說話??!」
被這麼一質問,那群兵將傻了眼,因為他們的確沒見過白鶴說話。「沒見過又怎麼樣?我告訴你,就算它是南宮宮主的坐騎,我們吃了也無妨,要知道,我們可是王爺的部下,南宮宮主都要給王爺幾分面子呢!!」
這到底是怎麼了?才僅僅半個月的時間,為什麼自己總感覺所有人似乎都不在畏懼白衣了呢?反而醇王的聲勢到越來越浩大,現今,所有兵將明顯把移星宮這篇凈土當成自己的地盤了,白衣也不管管。
「好吧,你們吃這隻仙鶴吧,你們吃了它,我他媽的也不救你們統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