掄起狠毒,全天下的人估計都比不過黑衣,畢竟他能出屠城的狠事,這裡誰還能做出?
凌無雙么?他目的是為了地位,做不出。.
凌曄么?他目的是為了權力,做不出。
白衣么?他目的是為了品甄,更加做不出了。
所以,心狠的男人永遠都是站在上風的,你狠?我比你還狠,才是王道。
醇王被氣得說不出話來。
那黑衣見此,陰森的眸子一轉:「凌曄,孤有個辦法可以叫你贏了這場仗,要不要聽?」
「哼。」不屑的用手支撐著頭,他側躺在床上:「你叫我打贏仗,不是應該的?你可要知道自己的身份。」
這回,醇王算是狠狠的還了黑衣一擊。緊握的拳青筋畢露,黑衣隱忍的壓下了這口怒氣:「呵呵,到時候,你就……」他將品甄交給自己的辦法告訴了醇王。
醇王這一聽……「你說的雖然是個好辦法,但是很可惜我已經用過了。」
「你用過未必能贏,但是,你現在在按照我做的去辦,肯定能贏!」黑衣的話說的很自信,他並非對品甄信任,而是對靈兒的智商信任罷了。
「那好吧,等我的傷好些,三天後進軍。(..)」
「可以!」
醇王軍營的其中一個營帳,不得任何人進入,至於裡面安置的人正是變為仙鶴的南宮白衣。
黑衣並沒有向它施救,最起碼現在不會像他施救,若要救了他,他定會去找品甄。
在加之,現在的他正在傷心的激進,說不準,他會不顧自己的身份告訴品甄,自己正是南宮白衣,所以黑衣怎會如此快的將他醫治好?怎麼樣,也要拖個幾天,淡化他傷心的情感。
安靜的握在地上,頭上的血跡似永遠無法乾涸,總是血流不止的。他那靈性的眸在這刻也是變得昏暗無比,就好似整個人被掏空,沒了靈魂。
『甄兒、甄兒……』心中喃喃出一個名字,腦海總是浮現出一個女人,他有好多話和她說,他要謝謝她對自己的回應,然而,那份回應卻回應給了黑衣。
此刻的白衣心中不僅僅是傷心,更多的則是無奈與不甘。一份愛他得到了,卻得不到這份愛的靈魂。幾次安慰自己,她愛自己就好,又何苦追求其他,她接受黑衣不就等於接受自己么?可自己為什麼還是如此的不甘???
他不恨黑衣、他不恨品甄,恨只恨自己變得如此渺小,什麼也做不到……
「王爺。」
「王爺。」
帳篷打開,受傷的醇王單人而入,白衣抬起頭,又低下,不語。
「白衣。」
依舊靜默。
醇王走到了他的面前,看著他頭頂的傷,心裡也不知該說些什麼:「你的傷,黑衣沒有給你治療么?」
白衣搖頭。
「唉。」重重的一嘆,往日高傲的白衣變成現在這副樣子,連醇王都覺得他很可憐。坐在白衣身旁,他的身體依靠著牆壁,像是靜靜的陪著白衣一般,不聞不問。
約莫過了良久,醇王才緩緩開了口:「我……不會對甄兒放手。」
和他說這個有什麼用么?呵呵呵,他現在算是得到了甄兒么?不算吧?醇王不如把這些話說給黑衣聽呢,這樣只會更加刺痛他的心罷了。
「你會恢復人形么?」醇王的話語很淡、很柔,他也不知道自己這句話有多少是出於真心,又是出於何種目的的。
白衣失落的搖了搖頭,他很希望現在自己就恢復原形,甚至可以忘記山洞中的一幕,只要與品甄在一起,可是……未來似乎很渺茫。
「唉。」醇王又是一嘆,也不知自己該說些什麼安慰的話,往日犀利無比的他,對白衣也算是比較厚待了。
不過,這也是因為他與白衣的交情最深!
記得那時,他同時認識了白衣、黑衣,也不知為何,從初見他就極其討厭黑衣,雖然也不是很喜歡白衣。O(╯□╰)o
黑衣沒說一句話就透露著高傲自大以及自私輕狂,比起白衣的高傲,黑衣的高傲完全令人作嘔。
在加之,他平日里受傷,白衣都會細心給他治療,可是剛剛呢?
呵,說到底就是黑衣人品差,這樣比較下來,他真是越來越喜歡白衣了。
醇王緩緩站起身:「我先走了。」剛要轉身離開,猛地白衣用長嘴咬住了他的衣衫。「什麼事,白衣?」
他不解的問完,只見白衣用嘴在地上費力的寫道:「提防黑衣。」
白衣對醇王的感覺,與醇王對他的感覺幾乎是差不多的,雖談不上義氣為天,卻也算君子之交。
對於起初對品甄的手段,以及醇王的辦事風格,他是嗤之以鼻的,可是,他不想叫醇王死。
他們之間就是如此的交情,沒有義氣,卻不希望對方死。
至於白衣這句好意的提醒,似乎意有所指,只是看那醇王是否能體會這句話罷了……
心有所念、心有所惦,白白的傷是如何得來的呢?雖不清楚原因,品甄的腦子裡卻都在記掛著白鶴的傷勢。.直至即將到達山寨,她才迅速拉回自己應面對問題態度。
回到山寨,她有十足把握自己不會有風險,可該如何對付那個色寨主呢?
站在山寨不遠處,她的神情慢慢冷卻下來,環顧著四周,在滿腹樹林的山野上無疑是最好的窯爐。
四下巡視到一片奇形怪狀的草葉:「就是它了!」迅速塞入口中、吞下,她微微一笑,向著寨子便走了過去。
整個一路,屍橫遍野,地上橫七豎八的躺著醇王的兵將。
看來,剛剛還是發生過大型的廝殺了,也不知這次又死了多少無辜的人!唉!
「來者何人?」城樓上依舊把守森嚴。
品甄抬起頭,向著城樓上的官爺擺了擺手:「是我,我是上次被吊在城樓上的人,您不記得我了么?」
那官兵這一聽,回憶起剛剛被吊起的女子,便悄聲吩咐屬下去通知寨主,不一會只聽『嘎啦』一聲,城門緩緩打開,形成了一座弔橋。.
品甄順著弔橋進入了城內,剛一入城,就被押了下來。
沒有任何驚訝、沒有任何不滿,這也是理應如此的不是。
押解她的官兵將她一路帶到了寨主的堡壘,一進入,只聽寨主一聲大喝:「小美人,你竟然還敢回來?!」
嫵妹的一笑,用力掙脫開兩旁押解自己的官兵,她輕揉了揉自己的細腕:「呵,寨主,我說過,我與醇王的仇不共戴天,我為何不回來投靠寨主?!」
「你與醇王真的有仇?那為何他會派兵來救你?」
「寨主,您不是沒看到,真正救我的人,是騎鶴之人,至於那醇王應該是殺我才對吧??」
這個山寨的寨主,雖算不上英明神武,卻也絕不是等閑之輩:「若你和醇王沒關係,他為何知道你是女人?」
「哈哈哈哈。寨主,這個問題,您不該問我。您也是男人,應該了解醇王的心思,他在得知我是女人後,的確想要了我,不過……」輕眯了眯眸子:「我將身世亮出后,他便百般想要凌*辱我,現今,看到我落到您的手裡,他更是要至我於死地!」
的確如此,品甄口中說的雖然是謊言,卻也很真實。
一個男人愛上了這個女人,可得知這個女人是自己的仇人,自然會對她又愛又恨。所以,醇王當日把怒相向之舉,恰恰幫了她說了這個謊。
那寨主猶豫了片刻,眼睛稍一轉動,揮了揮手,趕走了自己的下人。
帶人一一離去,偌大的廳堂只剩下他與品甄之時,他色咪*咪地一笑,從座位上緩緩走了下來:「小美人回來,可是惹不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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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死吧,好自戀!「寨主,以我跟醇王的立場,我自然不會在回到醇王那邊,在加之您與他交戰,我肯定會投靠您這方,您不要忘記,我是個大夫,若能幫您,我定會萬死不辭!」跪下身,她堅決的表達了自己的忠心。
但這些根本不是那老色*鬼寨主想聽的,他俯下身,借用者攙扶著品甄起身的機會,大手猛地在她臀部嘩啦了一下:「小美人,我可是很想你呢。」說著,他便向品甄親過。
抬起小手,擋在寨主的嘴上:「唉,寨主,我……是個毒女!」
「毒女?」那寨主的臉上充滿了不可思議。
「是啊。」她點頭微笑,輕推了推寨主一把,緩緩向著一木花草走去「呸」將一口唾液噴在那木花草上,只是眨眼的功夫,那花草瞬間枯萎。
「這……」老寨主嚇傻了,剛起剛剛自己親了這個女人……應該沒……
「寨主,您不用擔心。」多少看出那寨主的擔憂了,品甄又是一笑:「您剛剛沒有與我的唾液融合,也沒有碰觸我身體的體液,所以沒事的。」如果不叫那個寨主吃顆定心丸,他一生氣,還不得給她殺了啊??
「怎麼會這樣呢?」大美人就在眼前,他只能看,不能『用』。怎會不懊惱??
至於為什麼會這樣?還得說,品甄在進入寨子前,吃下的那葉草藥。
那顆草,名叫月牙草,本身沒有毒素,一般人吃下去不會有任何問題,但是若這個人體內有毒素,在與這顆草結合,就會產生化學效應,像品甄這般變成了一個毒女。
一想起自身被醇王傳染的毒,她便覺得,自己若吃下這顆月牙草,絕對能制止住這個老色*狼的親犯。
現在,不就是最好的例子么?老色*狼不敢碰她了吧?只是,品甄不曾想到……
目光看向那顆枯萎的花草。她不曾想到,自己竟會中毒如此之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