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 沒有背叛

發佈時間: 2022-11-03 09:36: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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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外仙境,人間桃源,小溪旁一雙男女赤***纏綿交織於一起。超速首發..

 余朝未退的女人不斷喘息著粗氣,她很清楚自己這是被弄的泄了身。

 想想,這似乎是與白衣第一次……可不知為何,品甄總感覺剛剛的白衣有些壞壞的樣子,是錯覺么?

 「呵。」看著品這那意猶未盡的樣子,黑衣略帶諷刺的問道:「難道你與醇王在一起時,他沒給過你這種感覺?」

 醇王?白衣為什麼要突然提起了醇王?

 聽到這個名字,品甄那燃起的欲*望在一瞬間冷卻。

 自己還和醇王婚在身不是么?如果在這樣下去自己豈不就是水性楊花?是該遭到世人唾棄的,同時白衣也是會被自己受到牽連的。

 早就想要解除這份婚約,可是拖到了現在都不曾解除,當這一幕發生的時候她的心裡是那樣的愧疚,更是被道德的審判。

 「甄兒,我要進入了。」

 當黑衣脫衣剛要挺身的時候,她快速反應過來,一把將他推開:「不要。..」

 「恩?」黑衣的臉色沉了下來,要知道男人的欲*望一旦被點起,可不像女人那般好平息。

 「我,我還有事沒解決。」靜靜的望著眼前的男人,她愧疚的吐了口氣,為難的搖了搖頭,似乎十分十分地無奈。

 「什麼事?莫非……」眯了眯冷眸,他大手猛地捏住了品甄的下顎「你喜歡上了凌曄不成?」

 這個樣子的白衣,與自己在回到醇王府時出現的白衣如出一轍,眼眸里都是冰冷與霸道,似無法容下背叛。

 『若敢背叛,我會拉你一起下地獄!』

 『下地獄!』

 「不,我沒有喜歡醇王。」她沒有背叛白衣、沒有!約束她的,是與醇王的那紙婚約。雖品甄出生於現代,可對婚姻的禮數仍舊保留。「只是我與醇王的婚約一日不解,與白衣你在一起,都會一日不安。」

 黑衣可不會管這些,這些也與他無關,什麼心安不心安的?他更加不會跟眼前這個女人在一起!

 「哦……」輕點了點頭,黑衣故作溫柔地一笑:「甄兒想的還真是周到,我願遵循甄兒的意見。」拿起地上的衣服,他快速套在了身上。

 品甄也緩緩起身穿上了自己的衣服。「白衣,你在生氣么?」

 他是在生氣,只是他生氣自己的欲*望沒有發泄出來,與其他並無關連。在轉過頭的瞬間,他又是一笑:「沒有啊,甄兒,我們走吧。」

 白衣明明就是在生氣,因為他笑的好假,也不知為何,在這刻品甄覺得他有些陌生了,也感覺不出哪裡不對,就是覺得他很陌生就是了。

 呵呵,大概是因為平素里白衣對她照顧的太周到了,單憑剛剛穿衣的舉動,黑衣只顧穿自己的衣服,而忽略了品甄,她當然不會察覺出什麼,可的確與以往不同罷了。

 「白衣。」走在身後的品甄喊住了白衣。

 他回過頭:「嗯?」

 「我要回剛剛的寨子。」

 「哦?這是為何?」她回去不回去其實都與他沒有太大的關係,只是要模仿白衣,他不得不多問一句。

 不得不說,對於黑衣來說,品甄真的挺煩人的!不過,再煩也不如以前的靈兒煩人!!!

 「我……我要幫醇王打贏這場仗。」是的,打贏這場仗,還記得當時在河邊所說『若我幫你奪得天下,你可否休了我。』儘管醇王當時做出了否決,可她相信,在醇王心裡王位永遠比一切都要重要。

 「甄兒,你要幫醇王?」不可思議的走到品甄面前,他假惺惺的關心完,心裡暗暗道:『好自大的女人,不過,這就是靈兒的性格。』

 「恩,白衣,不要阻止我,我一定會保護好自己的。」

 『……誰要阻止你了?你送死是你的事情,與孤根本無光。』想是這麼想,可說卻不能這麼說了:「甄兒,你叫我怎能放心?」

 「沒事的,白衣,我有萬全之策。只要麻煩你告訴醇王,領兵排成20縱隊把守城門即可。」似乎還說的不夠,她又追加了一句:「對了,記得告訴醇王,一定要相信我!」

 「恩,我知道了……」故作為難的點了點頭,那張擔憂的面容下卻是一抹陰沉與野心。

 『靈兒啊靈兒,百年不見,你雖不記得一切,智力卻一點未改,至於外面那個男人……』餘光一閃,瞟了眼洞口外撞的頭破血流,昏死在洞門口的南宮白衣:『似乎也是不曾變化,同樣是不記得一切了。』

 望著黑衣沉思的樣子,品甄莫名體味到的不是關心,似乎是其他……是自己多想了么?

 靜靜的盯著他的眼神看,記得他以前的眸子是澄澈而清透的,可是這刻,為何在他的眼裡只能找到野心??

 難怪覺得白衣與以前不大一樣了,變得不僅僅是他的外形,還有他的眼神。.

 當一個男人毫無野心的時候就如同世外仙人,風輕雲淡,可當一個男人有了野心,那麼他則會提升很多男性的荷爾蒙,卻會消失了那種單純。

 唔,白衣的野心想得到什麼呢?她不清楚……

 與黑衣一同向著山洞門口走去,猛地他突然揮了下手,品甄發愣的看著他,感覺莫名其妙,揮手幹嘛?

 可是下一秒,她卻看到山洞外躺著的白鶴!!!

 怎麼……怎麼回事?剛剛白白明明不在外面的?揉了揉眼睛,她一步兩步向著白白走去,直至還有十幾米的距離。

 「哦———-」嘴巴張大卻發不出聲音,白白怎麼會受傷的?它的頭一直在不停的流血,滿地都是紅艷艷的血漬。「白白!!!」跌跌撞撞的跑到了它的身旁,品甄用力搖晃著它的身體:「白白?!!」

 怎麼回事?怎麼回事??大腦一片亂麻,不都說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嗎?為什麼白白卻再度受傷了?為什麼自己在遇見白白后,它沒有一次身上是完好無損的?

 是啊,在白鶴與品甄相遇后,幾乎每步路都是崎嶇坎坷的,當她沒愛上他的時候,他只能遠觀;當她對他有了感情,他卻變成了動物。超速首發..

 老天似乎有意刁難這對眷侶,就是生生世世不叫他們在一起!

 「白衣!白衣。」轉過身,淚流不止的哭泣著:「我知道你醫術高明,你一定要救白白啊!」

 「恩,放心吧,甄兒,我一定會救好它的。」冷冽的餘光掃了眼奄奄一息的白衣,他身上這些傷對黑衣來說簡直是小問題,黑衣會救他的,畢竟,黑衣不能叫他死,況且黑衣的目的也達到了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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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越是傷心、越是痛苦,黑衣的功力就會愈加強大,可以說,黑衣的功力都是靠白衣的怨念堆積而成的。

 「嗯。」顫抖的小手輕撫過白鶴的身體,品甄淡淡一笑,她不解的問道:「白白,你為什麼這麼命苦呢?」

 「甄兒。你去忙你的事情吧,我會治好小白的。」

 「恩。」點了點頭,她快速擦抹了下淚水,勉強一笑:「恩,那麻煩你了,白衣。」說著,她幾步一回頭的向著營寨的方向走去。然而,這臨別時不舍的目光,卻一直是投向白鶴的……

 待品甄沒入森林中,黑衣終於露出了自己的真面目,陰森的一笑,踢了踢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白衣:「喂,剛剛你都看到了吧?不知道甄兒會不會給我生個孩子呢?」

 黑衣在故意氣他、在故意激怒他,更是用一把無形的刀子刺入了他的胸口。

 白鶴閉著眼睛,沒有動、可黑衣的話卻句句如針刺入他的心中。

 「哎,真是會麻煩人,總是要我救你。」單手托起白鶴鬆軟的身體,他一個飛身,利用輕功向著密林外,醇王的陣營走去……

 醇王陣營。

 「報,王爺,南宮宮主求見。」

 身受重傷的凌曄糖在營帳內修養,那一箭幸好射偏了,否則他非得當即死在戰場上不可。

 現在聽到黑衣來了,他是又氣、又喜,喜嘛,是因為要見到品甄了,氣嘛,也是因為那個女人,若不是腦子裡想的都是她,自己又怎會中箭?

 「快請。」

 「是。」

 在下人的通報下,黑衣跨步進入了營帳內。醇王順勢擺了擺手,支走了自己的下人。

 「黑衣,甄兒呢?」

 「我把那個女人安置到一處很安全的地方了,你放心吧。」黑衣不是看不出凌曄也對品甄動了情,若這個時候告訴他那個女人又回了敵軍那裡,他非得在殺過去不可。同樣的,黑衣也不會叫凌曄去送死的。最起碼,應該說————-

 白衣與凌曄送死的時候根本不到呢!

 「為何不帶她來見本王?」醇王的臉色一沉,冰冷質問道。

 「呵呵,凌曄,若這個時候我帶這個女人來了,你覺得你的兵會如何想你呢?」

 也對……抬起手撫摸了下自己的傷口,凌曄用著命令的口氣說道:「黑衣,幫我治療下傷。」

 「呵呵,抱歉,我們之間的協議沒有這個。」叫他治傷?怎麼可能,他又不是南宮白衣,他可不傻。給人治療一次傷,一旦動用自己的仙力則會折壽5年,這一來二去的說不定哪天自己死了都不知道。

 醇王冷驁眯了眯眸子:「黑衣。如果我死了,我們之間就不存在協議了。」

 「放心,你說話如此的有氣力怎會死?頂多是被這傷口折磨個把月罷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