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淺,這半個月對我來說,必須要爭分奪秒,每一分鐘都很重要。可是很遺憾,我們不能在一起,你還要幫我去盡孝,想想有你這樣的老婆,夫復何求啊?”
說著伸出手,在陸淺臉上摸了一把,手依舊停在她的臉上,不想拿開。
陸淺伸出手,握住了傅涼川放在陸淺臉上的手指,微微一笑︰“你看。你這個樣子都不像是要做大事的人了。”
“那什麼樣子才像是做大事的人呢。”傅涼川看著陸淺,臉上浮現出了一抹玩味的笑意。
什麼樣子,才算是能做大事的人?陸淺想了想︰“就像你以前的那個樣子,板著一張臉,冷傲的很啊。”
“在冷傲的人都有兒女情長的時候,英雄氣短兒女情長不是麼?”傅涼川說著,一個深沉的吻。覆上了陸淺的唇。吻的氣息很濃重,陸淺一下站立不穩,有些傾倒,傅涼川伸出胳膊,將她狠狠的禁錮在懷里。
兩個人,一段忘情的時光,只覺得房間里濃重的愛的氣息,緊緊的圍繞著他們。
一個晚上的纏綿,訴說著傅涼川和陸淺對預見的分離的不舍之情。
……
第二天一早,傅涼川早早的來到了公司。
董事們看見他都覺得很尷尬,他們之中確實有人投靠傅錦川的,在到這里看,算得上是賣主求榮。
還有幾個是後悔莫及的,看看他們兩個之間能力的對比,還有公司業績的下滑,在暗暗的算一算自己的損失,搖頭晃腦的暗嘆一番,可是這個結果又能怪得了誰呢。
也有幾個衷心的,看見他之後,趕緊的迎了上去,很有禮貌的和以前一樣的打著招呼︰“傅總,您來了。”
“傅總,您,看見您這心才覺得落了地。”
幾個人站在他身旁,傅涼川看著他們︰“我是…,是總裁讓我過來的,說是有重要的公事要交給我,應該是出差。”
“出差?讓您去出差,還不如讓你留下來坐鎮公司呢。”
“是啊,是啊。”
“……”
一個個的議論紛紛,都對傅涼川被傅錦川指示覺得心里窩火,可是就現在的地位,他們又沒有什麼理由去反對這個事情,只能一個個表示不悅的搖著頭,嘴上嘀咕那麼幾句出出氣。
“好了,在什麼位置,謀什麼事情,都去做好自己該做的。”傅涼川說完這話,邁著矯健的步伐,光明正大的走去了總裁辦公室。
“扣扣”
“進來。”
“總裁,傅總來了。”
傅錦川抬起頭看了一眼助理︰“哦?這麼早就過來,迫不及待的想要為我去效力了。那就讓他進來吧。”
傅涼川站在門外,把他的話,听的一清二楚,可是沒有一點憤怒的意思。
傅涼川走進了房間,看著錦川︰“昨天約定的事情您還記得吧?一定要我去嗎?”
這句話听上去似乎是極其的不樂意。
可是傅錦川這個時候,一方面是確實需要他這樣的人才去擺平那個合案。另一個是,就是希望難為他一下,看著他不樂意的樣子,他覺得自己很開心,算是為自己過去隱忍的那些時候,出了一口氣。
“傅總,我覺得如果我不去……”
“傅涼川,你這麼一大早的就來到我總裁辦公室,該不會是為自己昨天說的話反悔了吧,你曾經也做過這個位置,堂堂總裁,哪有說話出爾反爾的道理?你必須得去。”說完最後一句話的時候,神情還有眼神中全都寫滿了得意。
越是他不想做的事情,他就千方百計的要他去做。而且以這樣來彰顯自己的能力,為自己耀武揚威。
“好,我只不過覺得,如果我留在公司去做……”
“你留在公司?你是想串通他們人造反?還是想要挑撥人心啊,只有把你給派出去,去處理外面的事情,我才能安內。你懂麼?”
傅錦川咬牙切齒的說完,拿了筆和紙,隨手寫了一張條子,遞給了他。
“這是昨天晚上,在爸爸的病房說好的,我把這張條子遞給你,你就即刻出發。拿著這張條子,趕緊滾蛋。”
傅涼川拿起他丟在桌上的條子,上面果然寫著一行字,大概的就是這麼一句話︰“傅涼川出差為公司效力,在此期間,沒有能力照顧爸爸,由兒子傅錦川暫時負責,保證爸爸不出意外情況,病情惡化除外。”
接過這張條子之後,傅涼川也寫了一張保證完成川貝的合案。
兩個人手中拿著相互寫的那張條子,傅錦川臉上掩飾不住的得意之情,只要有傅涼川在,他就覺得這個總裁的位置總是有如芒刺在背,現在他終于要離開了,終于可以松一口氣了。
不過,他一步步的走到了傅涼川身旁,附耳低語︰“我可是提醒你一句,你不要給我玩什麼花樣,如果你一個星期不回來,爸爸的病情隨時都可能惡化。惡化可不能說成是意外,你懂我的意思麼?”
說完,站好了身子,和他又隔出一塊距離,意味深長的帶著某種壞好意的笑,對著傅涼川扯了扯嘴角。
傅涼川一笑︰“我明白,一個星期完不成,你就打算拿爸爸的性命要挾我?”
“不,不,不,病情惡化是誰都沒有辦法的事情。”
“……”果然夠狠毒。
傅涼川給了他一個警告的眼神,拿著那張條子,走出了病房。
“真沒有想到啊,這麼輕易就把你送走了,不過就算這個案子結束之後,公司還會有其他的合案,主要是路途遠的,只要是比較棘手的,只要是有需要,那麼,你傅涼川就等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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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錦川臉上露出一抹得意的笑意,自以為自己很聰明,這樣就可以讓傅涼川既不會和他搶位置,影響他出風頭,也可以不斷的為他效力,這樣出力不討好的事情,除了傅涼川,還能找誰呢。
傅錦川在一次為自己腦海里打著如意算盤趕到自豪,覺得自己就是聰明,只不過以前沒有坐對位置。走回了總裁的座椅上,眼中充滿了自信,這就是應該屬于他的位置。